,所以我願意給你選擇的時間。你可以慢慢考慮,決定好了,就碰碰這塊碎片吧。”
“那只是我編的故事。”阿真皺眉申明道。
“現在是我編的故事了。”贏家或許都特霸道。
阿真閉麥了。
——不過是個演繹遊戲,這人還上癮了是吧。
他內心腹誹這,有點無話可說,只能沉默以對。
如果費奧多爾知道阿真是這麼想的,估計這會兒就是兩個人的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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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奧多爾離開了寶石屋,紅霧在整個橫濱蔓延,巨大的紅龍盤繞其間,名為澀澤龍彥的特異點無休止的擴散著自己的領地。
這一切當然有解決方法,只需要某人簡單的觸碰。
“太宰君的生命力真是頑強啊。”費奧多爾推開大門之,一打眼就看見了依然保持清醒的太宰。費奧多爾多少有些訝異,他睜大了眼睛,接而又很快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哦,是提前吃了解毒劑是嗎?”
“但似乎並不奏效……”太宰氣若游絲的回應道。
澀澤龍彥在刀刃上塗抹的麻醉毒似乎並不是市面上能買到的一般種類,太宰吃下的解藥雖然有效,但卻依然頭暈目眩、直冒冷汗。如果計劃依然是按原樣來走,這種小細節當然是無傷大雅,但如今計劃有變,這樣的副作用就成了麻煩中的麻煩。
費奧多爾朝太宰走去。
“在這場劇目中,太宰君並非非死不可。”費奧多爾看著略顯虛弱的太宰治,淡淡的開口說道,那把讓澀澤龍彥認親真相的水果刀依然握費奧多爾的在手上,上面沒有血的痕跡,只沾著些許蘋果的汁水,帶著些黏膩的感覺,“但是,餘興節目當然越多越好。”
“殺我可沒那麼容易哦。”太宰的手還在流血,他沒有動作,也並不在意對方的威脅。
“我想這並不困難。”費奧多爾微笑著說道,顯然不在意太宰如同強弩之末一般的說辭。
獵犬
“是麼,那你就儘管試試看吧。”太宰冷聲說道,即使依然受到麻醉毒的影響,也沒顯露出分毫弱勢。
費奧多爾嘴角的弧度消失了,他冷冷的盯著眼前的調查員先生,紫水晶一般的眼睛透不出一絲光,氣氛驟然下降到了冰點。
門外傳來些微的響動,似乎是上樓時難以避免的、層層疊疊的回聲,費奧多爾的視線挪向了門口。
“又有客人來了。”費奧多爾開口陳述道,方才冷然的神色消失的乾乾淨淨。
“真是讓人久等。”太宰也如此評價,他臉色慘白,在麻醉毒的影響下,明明連動彈一下都做不到,然而聲音卻沒了虛弱的樣子。
費奧多爾側目看向太宰,沒有說話。
倏地之間,呼嘯的風席捲了整個會客廳,太宰抬起了頭,費奧多爾也尋著動靜轉了身。
身後的寶石屋如同鏡子般碎裂,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響。
幾乎可以用□□感受到的、龐大而稠鬱的異能力一圈圈的席捲包裹,寶石屋本身也被納入其中。建築轟然倒塌,發出了不小的響動。
腳步聲顯得急促起來,聲音越來越近,終於,骸塞破損的大門被“啪”的一聲推開。
與異能力少年長相一模一樣的、明顯是真人的少年出現在了門口,與之一起前來的,還有另一個費奧多爾。
這場劇目的隱藏角色禾澤釋之助,終於是出現了。
——真是擁擠。
受到麻醉毒影響,太宰對事物的評價也變得簡單直白。
費奧多爾淡淡的望著眼前因著急而呼吸粗重的少年,他的身後是優哉遊哉慢吞吞走來的『自己』。
水果刀順著鬆弛的指節掉落到地上,發出“噹啷”一聲。
費奧多爾退後一步,乾脆利落的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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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霧氣無休止的翻滾著,僅僅半分鐘不到就將半個日本籠罩其中。異能特務科的指揮艦位於異能霧籠罩不到的高空,為了資料的準確性也不得不繼續抬升。
巨大的、無數異能力構築成的『龍』就盤臥在著翻湧的霧中。
指揮艦的艙門在港口乾部的命令下開啟,他們很快要到目的地上方了。
“情況有變,中也。”此時,指揮室的聲音順著對講機的擴音器傳送到艙門口。安吾冷靜的聲音總是讓做事幹脆利落的中也感覺厭煩。這樣的厭煩或許有一部分出自於安吾的身份——比如說他如今是異能特務科的搜查官,而不是港口黑手黨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