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亂七八糟的想著,而鋼琴師已經替我拒絕了他。
“怎麼說港口afia也是得到政府認可,有異能開業許可證的合、法、組、織,條野警官這樣千防萬防的態度大可不必吧。”鋼琴師攤了攤手,以退為進卻態度強硬,顯然並不認可軍警先生的要求。
“當然,今時不同往日了嘛。”軍警先生微笑著說道,迎合的說辭中所夾帶的攻擊性絲毫不讓於鋼琴師,“能拿到開業許可證的港口afia想必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不會發生給『獵犬』增添工作量的事情吧。”
“那是自然。”鋼琴師的微笑就像流水線上的產品一樣規範。
兩人的話沒有一句客氣的,表面上卻是都一副涵養很好的樣子,跟條野先生隔壁那個看上去隨時都想把菲總一槍崩了的同事小姑娘完全是兩副樣子。
我不打算接受『獵犬』的邀請,被軍警邀請可不像是有好果子吃的樣子。
所以我在天空上搜尋了一會兒——沒看見接應的存在;又在海面上搜尋了一會兒——找到了。
然後決定離開這個社交怪圈。
但遊艇的旁邊就是菲總和軍警小姑娘,於是我只能放棄跟科員先生一道回去了。
我左右望了望,注意到了附近垂落著懸梯的直升機,顯然來自港口afia。
“你們聊。”我直接選擇退出舞臺,從口袋裡拎出手機開啟通訊錄後接著說道,“條野先生如果有什麼重要的事來找我的話,就存個電話號碼吧,局子我就不去了。”
軍警先生沉默了。
“……我有說過局子的事嗎?”條野採菊安靜了好久後才開口。
“沒有,但感覺條野先生做的出這種事先不通知,直接把犯人騙進局子裡的事。”我開口解釋起我的思路。
“所以禾澤君認為自己是犯人?”軍警先生反問道。
——話術陷阱,如果接話了就會陷入糟糕的自證環節,非常容易說出不該說的東西。
“換不換電話號碼?”我反問道,沒回答軍警先生的問題,“再這樣聊下去船都要沉了。”
軍警先生考量了片刻,似乎得出了什麼結論,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然後我跟軍警先生就互換了電話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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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盯上你的?”軍警先生走後,鋼琴師態度隨意的問道,是非常有分寸的關心。
我心不在焉的搖了搖頭,很快又反應過來,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