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是吧!還是說我幻聽了……
雖然我很快意識到那只是用“貓與鼠”間的關係壓制進行回擊的話術,是對輸贏輪的調侃回應。但我確實被這一聲“喵”影響了,完全冷靜不下來,也不敢跟太宰對視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並且有開始還惦記著我家的貓了。
然而,茶會的聊天依然在繼續。
之後,終於,在我忍不住甩手不幹直接回家的前一刻,三個不好好說話淨打啞謎停下了沒什麼意義的試探,步入了正題。
導演先生早就察覺到了我的焦躁不安,卻把此時它曲解為我對真相和下半頁故事的迫不及待。
我很想反駁說我只是想回家找貓,但我忍住了了,維持住了閉麥的狀態。
“這裡的所有人都對真相保持著可觀的好奇心呢,我想,太宰君能為他們解答吧。”他攤開手,這樣說道, “——只有你一人才掌握的,這個世界的真相。”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太宰露出這麼有攻擊性的表情。
在導演先生的話音落下後,太宰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他抿著嘴,鳶色的眼睛沉沉的看向導演先生,就像在看一具屍體。
我的手指忍不住抽動了一下,為我第一次接觸到如此場景。第一次直觀的看見太宰的願望。
“你知道你沒得選的,太宰君。”導演先生說話的語調很平穩,語氣是一種遊刃有餘的溫和,帶著佔據上風的放鬆,“還是說,你認為由我來說出這個真相更好呢?關於這個世界‘只是個脆弱的倒影’的真相。”
——脆弱的倒影?什麼抽象的形容啊。
我試圖把這個短語翻譯成易於理解的大白話,不太聚焦的視線卻正好落在了一旁的費奧多爾身上。
“脆弱的倒影……原來如此啊。”一旁的費奧多爾先生敲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接著,他將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
我與他並不熟悉,對視也只是增加刻板印象而已。
於是,我們同時移開了視線,算是某種奇怪的心照不宣。
這時的太宰卻收斂了全部的表情,彷彿前一瞬間的殺意從未存在過一般。
“這個世界確實是倒影般的存在,是脆弱的,隨時都有可能被外面的人書寫上故事,然後取代毀滅的世界。”太宰用陳述事實的語氣說道,“和真實的世界相比,這裡只不過是下水溝一樣無足輕重的一筆,誰都可以輕易破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