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關官送我的手套……這當然不是重點,重點是,這雙手套手腕部分是純白色的,把我左手上的那塊墨綠色的暗調腕錶襯托的異常顯眼。
我腦子一片空白,觸電似的收回了手。
“這、這是因為它……很好看我才又修好了的。”我根本不敢跟他對視,不自覺的捏了捏耳朵,做賊心虛的解釋道。
解釋完之後就後悔的想給自己一巴掌。
可惡!人家還什麼都沒問呢,我著急忙慌的解釋什麼呢!
太宰沒有說話,也沒有離開,只留我一個人在原地情緒發酵。
不過發酵了一會兒之後很快就觸底反彈了,我突然意識到腕錶是我的東西,我就算把他拆了零賣其實也沒必要和太宰解釋的,於是所有的心虛都消失殆盡了,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你弄壞過?”過了一會兒,太宰開口反問道。
“拆掉了裡面的竊聽器。”我如實回答道,一瞬間倒是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那時我總是會如實回答太宰的任何問題,而太宰總會對這一情況持有一種既滿意又不滿意的微妙態度。不過我當時並沒有在意他的態度——我想這麼做,對方也沒提出什麼意見,那就按我的想法來嘛。
“不如拆了零賣。”太宰乾脆發表了自己的觀點,一如過去一樣對我的做法持否定態度。卻沒否認竊聽器的存在——不過這也沒什麼好否認的。既然他想那麼做,我也沒提出什麼意見,那就按他的想法來嘛。
我大多時候都會按著他的意思來,即使非常想這麼做也會禮貌性的收斂一點。不過這次卻是極少部分的情況。
“不要。”我搖頭拒絕了,突然發覺我反對他意見的次數好像半個巴掌都數的過來,但我暫且揮掉了這個想法,給出了我的理由,“如果拆掉零賣的話,就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它了。我……咳……”
喜歡。
我眨了眨眼睛,壓下了本欲說出口的話。
那是非常不和時宜的、無論如何都不能在這種場合講出來的話。
在別人的遊輪上、眾目睽睽、即將上演劇目的地方。
此時的我,應該把時間和語言用在更重要的地方才是。而不是用我的語言給他徒增煩惱。
太宰垂著眼睛,沒發表任何意見。
我清了清嗓子,主動講話題引入了更加嚴肅正式的領域裡。
——明明這種事情在過去大多都是太宰來做的。我只要負責聽他的指揮行事,空閒時間問問我好奇的問題就好了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