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訊號遮蔽器。”太宰輕輕的略過了這個話題,開始挑我的毛病,“還有,早就想說了,你怎麼這麼重。”
我震驚的瞪大眼睛。
太壞了,竟然好意思提!你把我摔在地上這事我都沒提呢!
我不重啊,我一點都不重好不好!季度體檢的時候與謝野醫生還寫醫囑讓我增重呢!
我那一瞬間什麼都忘了,只想就反駁太宰的錯誤說辭。然而我還沒來得及開口,我的嘴替就推門而入了。
“……中也大人,禾澤先生的體重指標低是本來就有的情況,應該是先前重病後的遺留問題,您要是不放心我給他加個營養針也行,但說實話不如安排他每天中午加餐多吃兩塊肉。”走進來的醫生先生對他旁邊的幹部大人說道,一下子省了我說話的功夫。
於是我只是盯著太宰,用眼神表示“看吧”的意思。
太宰正好和我對視。
——“你在驕傲些什麼?”
我感覺太宰想這麼說。
謝謝,我肯定是自己氣自己第一人。
進門的醫生看見了太宰,立馬停下腳步。他低頭叫了聲“首領大人”。
我一句“老闆你怎麼在這”就這麼生生被憋回去了。
好的,半拍之後,我終於推斷出這位灰髮醫生大機率是老闆的弟弟了。
他確實是在港口黑手黨上班來著。
中也先是認真的對醫生先生回覆了一句“聽你安排”後,才來到我身邊。
現在已經不是醫生的場合了,於是醫生先生走的特別瀟灑。
順帶還帶上了門,可以說是非常貼心了。
我艱難的抬起手,倒是沒有疲憊的感覺,只是完全使不上勁。然而一句“嗨,中也”還沒說呢,他就開始就我的事情大吐苦水,,重點講的就是我頭一次聽說的過敏情況,弄得我懵了一秒。
沒人知道我會對肌肉鬆弛劑的成分過敏。無論是信子、太宰、甚至我本人都不知道這件事。過敏本身就是一件複雜的,不容易找到根源的疾病。我在被救時胸悶的、頭暈目眩的感覺也是源自於過敏。
而我的過敏反應也過於劇烈了,這就導致我沒死在槍下,倒是差點死於過敏了。
“真是想不明白,你還對解毒劑的成分過敏,能活下來還真是命大。”中也說話的時候惡聲惡氣的,但關心的也十分明顯。
這種事情我當然也不知道,這麼偏門的過敏源,我也是十幾年來第一次碰見。
雖然我也挺無辜的,但我還是心虛的低下頭,說了聲“對不起”。
“我不是這個意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