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所想的答案與太宰的話語完美對應。
“只要異能特務科願意出面證明港口afia的清白,即使是獵犬也不能多說什麼。而作為異能特務科特派調查員的禾澤,當然是可以左右這件事的。這就是港口afia希望與你達成的合作——替港口afia作證,證明港口afia的清白和行事的正當性,讓港口afia能夠替橫濱,或者說是整個關東地區解決掉這個麻煩。”太宰將自己的計劃托出。無論是言辭還是目的都挑不出任何毛病,幾乎很難想到拒絕他的正當理由。
但是……
“我不同意。”我連停頓都不帶有的拒絕了。
拒絕的正當理由找不到,但不正當的理由倒是非常好找。
“已經猜到了。”太宰對我的答案沒有表露出一絲意外,只是顯得有些無精打采——每次發現任務變得無聊又麻煩的時候他都會露出這副“好想自個殺冷靜冷靜”的表情,“但我還是想說一句——即使是禾澤也不能完全保證,那個女孩真的被果戈裡帶上了而不是死在了海里吧?禾澤真的要為了一種可能性而放任那麼危險的罪犯逃脫嗎?”
“只要有可能我就不會答應的。”我拒絕的非常乾脆,並且接上了一句胡說八道,“而且,06的機率我都天天賭,這算什麼。”
“這完全不能跟抽卡遊戲比吧。”太宰吐槽道,視線掃過窗外的兩架直升機,有很快收了回來,開始了揭短模式,“禾澤遇見不好解決的事情就喜歡胡說八道,其實也知道我提出的做法才是最有利的。即使那個女孩真的在那架飛機上,她是可以毀掉一座城市的異能武器的事情也是客觀了,我們甚至不知道她的異能是什麼,放任這樣危險的存在回到關東,造成無法挽救的危害的話,禾澤也負擔不起這樣的責任呢。”
太久沒有出現這種小習慣被這樣指了出來的事情了,乍一碰上我也稍稍有點不自在,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卻並不想在這個話題輸給太宰。
如果只是我個人的話,輸贏完全是無足輕重、根本沒必要花心思在意的事。但這跟小愛有關係,我不能替別人輸掉。
“你說的對,”我點了點頭,認可了太宰的想法,自己的想法卻絲毫未變,“但是我不同意。”
“即使未來真的有糟糕的危害發生,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