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似乎和鏡花的關係很親密,想來也是鏡花現在還想待在黑手黨的原因之一。
他說,他是太宰先生叫過來接鏡花回去的,順便還來替太宰先生問問我意見如何。
“如果我反對的話,你是不是會打我?”我突然很好奇的問道。
對方的神情突然變得很掙扎。
“……我是不會讓你把小鏡花帶去監獄的。”掙扎猶豫了許久,最後他這樣堅定的告訴我了。
哦豁,雖然表面上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骨子裡多少還是有點叛逆精神的呢。
希望他能多保持保持。
我又看了一眼手上的腕錶,時間稍稍有點緊迫了,於是我沒繼續和他們說話了,揮揮手向他們告別。
“鏡花的兔子我先收著了,準備點小驚喜再給你。”臨走前我對鏡花這樣說道。
“驚喜?”鏡花重複了我的話。
“是呢,所以可以小小的期待一下。”於是我順理成章的帶走了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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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帶走兔子不是因為驚喜,而是因為我是個騙子。
兔子已經髒掉了。
只是被我藏在了外套裡,暫時沒被鏡花發現罷了。
當時我的注意力全在鏡花身上,並沒有關注兔子。是我任由事情這樣發展的,我總是要確定,泉鏡花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的。幸運而不幸的是,她沒有對拐賣犯先生下死手。這是我預料範圍內的一件事,卻稱不上我想看見的結果。
待在港口黑手黨的小鏡花,總有一天會下得去手的。
變成一個合格的的殺手。
或者為殺人感到痛苦。
但在鏡花的問題上我總是沒什麼底氣的,我已經不具備在她的問題上發言的資格了。所以,我只能等待她自己做決定。
說什麼“不是那種喜歡以‘為你好’的名義替人做選擇的人”這樣冠冕堂皇的話,實際上只是在掩飾我是個沒有的廢物的事實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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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候突然下雨了,還好只差兩步路就到家了,不然我肯定渾身溼透。
臨近十二點了,助哥還沒睡,看見門口渾身是血還被雨水暈染開了的我沒說話。
助哥心理素質一向很好,並且話少。但有的時候一些語言不從嘴裡說出來,也會從眼睛裡流露出來的。
“沒有去參加聖盃戰爭,上次只是講了個故事,我老家不在冬木市。助哥不要露出一副‘啊啊,原來禾澤真的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