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木田向我說明道。
“明白了,所以你要跟我一起行動嗎?”我詢問道。
“確實如此。”國木田點點頭。
我將現下的情況和我的一個猜測對應起來,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於是我去茶水間接滿熱水,就和國木田一起去學校那邊了。
等到路程過半時,我那一點點感冒引起的難受勁兒也消失掉了,我滿血復活了。
然後就可以繼續做委託了。
“國木田君對委託瞭解的很詳細吧?”
我揣著還剩半杯熱水的保溫杯,坐在車廂後座開始問問題。
“我今天是想找一個小姑娘問問題的,但在此之前我有個問題想先問你。”
“你問。”在前面開車的國木田說道。
我深呼吸了一下,還是問道。
“你有駕照嗎?”
國木田獨步先生沉默了。
確實,雖然他可以不問年齡提前上大學,但顯然不能不問年齡提前考駕照。所以他沒有駕照。
“我有調查員特別許可。”沉默了一會兒的國木田獨步先生如此說道。明明是合理的理由,卻說的不那麼硬氣。
“原來如此。”我理解了,點點頭。
“那麼禾澤君呢?”在等待紅綠燈的時候,國木田推了一下無框眼鏡,詢問道。
“據我所知,禾澤君並沒有類似的特殊許可吧。又是怎麼開車上路的呢?”
“我有合法的駕駛證。”我回答著,看見他抬眼透過車載後視鏡看我。
我稍稍笑了一下,接著說道,“當然,和你猜的一樣,是用非法的手段謀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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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早以前的事情了,在太宰的司機出意外,廣津先生還沒有挑選出抗壓能力足夠優秀的司機時,就是我暫時接管的接送太宰的業務——有一說一,我接管的業務還挺多的,港口黑蜥蜴打雜人實錘了。
當時弱小無助並且看起來才十五歲的我,每次開車都非常心虛,要麼是帶個墨鏡帽子遮掩年齡,要麼是把自己裹成個看不出年齡的攝魂怪。最後終於讓某個成天坐在車廂後座看書打遊戲,拿個對講機指揮眾人幹這幹那的人看不下去了,丟給我一張駕照。
是連公章都是貨真價實的駕照。問題是我壓根沒在這考過駕照啊,哪裡來的啊?!
我一臉懵逼的樣子可能把某人整無語了,於是他勉勉強強的向我介紹了一下橫濱藏匿在暗處的黑暗產業鏈。按照他的意思,即使是官方組織,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