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安吾就是蘭那羅嘛!”
“原來是這樣嗎。”助哥一副我理解了新東西的樣子。
“怎麼看都不可能是這樣的吧,你從哪裡看出我是蘭那羅的?!”安吾吐槽道,“織田先生別再幸災樂禍了,快幫我說說他。”
“我沒在幸災樂禍。”助哥默默移開視線。
“你看著你的呆毛再說一遍。”
“看不見的。”呆毛在我頭上。
“救命。”安吾捂著腦袋,呻/吟道,“好想吐槽,真的好想吐槽。”
“不下班就可以不上班,不睡覺就可以不起床,能說出這樣的話,安吾已經不算是普通人啦。”我調整著蘭那安眼鏡的位置,思考要不要做個固定結構——但我不太會,還要找找教程。
“不過蘭那安現在還不能交給你照顧,等到安吾生日了在送你吧。”我對安吾說道。
“所以禾澤做的蘭那羅都是禮物嗎?”助哥問道。
“正解。”我對助哥比了個大拇指。
“所以說,你最近在做的那個,是要送給……”助哥想起了什麼,這樣問道,不過被我打斷了。
“那個不送了。”我直接回答道,那個傢伙實在是太可惡了,想想就惱火,“我自己留著。”
“你不是沒再見過他了嗎?”助哥問道。
“他就是有隔空惹人生氣的本事。不過,唉……”我說道一半就洩氣了,頭疼的揉亂了我的頭髮,又一次感覺頭髮有些長,需要剪剪了,“小鏡花的問題上確實是我理虧,沒立場說什麼。”
太宰才是救助鏡花的人,如果沒有港口afia,鏡花這樣的小姑娘只會死在無人在意的角落,哪有機會讓我遇見啊。
就是因為知道這一點,面對太宰時才惱火又毫無辦法。因為我自己惱火的原因並不怎麼正當合理。
“鏡花?港口黑手黨前段時間撿回來的孩子?”安吾似乎是對她有印象的,“你怎麼認識她的?”
我簡單和兩個人講述了一下我昨天遇見鏡花的經過。
“……總的來說就是這樣,所以昨天我回來的時候才一副殺過人的樣子。”我對安吾和助哥比劃了一下。
“所以你再接完首領電話之後,請泉鏡花吃喝玩樂了一晚上?”安吾看上去很無語。
“不不不,”我否認道,“是她請我吃喝玩樂了一下午。小姑娘那天是休息日,結果因為長得可愛被三個作風很差的大叔盯上了,堵在小巷子裡想做一些不好的事。”
我回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