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和小鏡花相處的細節,接著說道。
“結果不出意外的被鏡花反殺了。這並不是什麼港口afia安排的任務,就算真論起來也是正當防衛,況且她也不是港口黑手黨的成員。她拿走的u盤應該算是某種戰利品——港口黑手黨成員的一貫作風了。”
在搜過那三個只剩一口氣的男人身之後我就大致確認這是怎麼回事了,也就沒有再問小鏡花這方面的問題。那個作為u盤的戰利品最後到了我手裡,確認了裡面全是我看不太懂也懶得研究的財政報表之後,我就找老闆賣掉了。
“……總之是u盤換的錢讓我們玩了一晚上——甚至還剩很多錢,所以算是小鏡花請的客。”我總結道,甚至還點了點頭。
“很好。”安吾用棒讀的語氣說道,“我現在更無語了。”
研究所
玩鬧的時間沒持續多久,安吾就告辭離開了。
“我還有工作沒完成,就先回去了。”安吾扣穩公文包的搭扣,向我們告別。
“感覺安吾的每天都在加班啊,明明都是情報員,老闆就很輕鬆啊,還有時間兼職開店。”我撐著腦袋說道。
“因為他是‘老闆’。”安吾加重了那兩個字的讀音,“他可以自己給自己批假。”
“也有道理。”我被簡單說服了,對安吾點點頭,“那安吾加油工作當老闆吧!”
“我也沒想當老闆……算了,不和你胡扯了。”安吾向我們揮揮手,“回見吧。”
“拜拜拜拜。”我也揮揮手。
“再見安吾。”助哥說話的時候比我沉穩多了,明明年齡沒差多少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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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哥應該是有問題想要問我吧?”我盤腿坐在沙發上,一邊擺弄著鏡花的兔子一邊問道。
安吾走後,我就抱著它研究著怎麼弄點小驚喜上去,兔子現在已經是乾乾淨淨的了,因為是特殊乾洗,棉絮還是和原來一樣蓬鬆柔軟,看不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為什麼這麼說?”助哥反問道。
我眨了眨眼睛,抬頭望向助哥。
“誒,原來沒有嗎?我還以為你和安吾都有問題想問我呢。”說道這裡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稍稍有點困了,但剛吃了宵夜,還是晚半個小時睡覺比較好。
“你們兩個剛才都一副有話想說、有問題想問的樣子,”我接上剛才的話,繼續說道,“結果最後誰也沒問。不過……嗯,看來是我感覺錯了啊。”
“禾澤真是神奇。”助哥坐到我旁邊,伸出食指戳了戳我的腦袋,似乎是有些好奇,但也可能只是單純的想戳一下。
我過了一秒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按你的意思來說的話,我也覺得你和安吾也特別特別神奇,我想說什麼你們都能猜中。”我稍稍偏了一下腦袋,微笑著說道,“不過你看啊,我們是朋友,朋友間稍稍有點默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雖然我說著這樣的話,也似乎是能看出朋友們的想法的,但其實我並不擅長做交朋友一類的事情。我不是很懂什麼程度的互相瞭解才算默契,很多相處模式都是找著參照依葫蘆畫瓢現學現賣的。人總是有苦手的東西,交朋友這樣的事情更是苦手中的苦手。在過去有人替我完成了我不擅長的部分,現在卻要我自己學會掌握它。
來自於另一片土地的很多記憶不但褪去了顏色,連鉛筆稿似乎都被什麼混蛋半夜擦去了。但不管怎麼說,我總要表現的比以前優秀一點點吧。
“我其實不太清楚,為什麼剛才你們兩個都對好奇的事情保持沉默的。”我直白的承認道,“但現在,助哥想問什麼,我都可以告訴助哥哦。”
助哥確實是有好奇的事情,非常直白的發問了:
“關於泉鏡花的事,還有禾澤最近總是消失的原因。”
“誒,明明助哥才是經常第一個消失的人,也會注意到我不見了嗎?”我稍稍有點驚訝,但很快拐入了正題,“不過,小鏡花的事情和你想的一樣呢。”
我稍稍頓了頓才繼續說道。
“小鏡花就是第二十四個孩子。”
“原來真的是這樣啊。”助哥露出了一種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發呆一樣表情,或許是二者兼有。
“沒錯哦,就是這樣。”
小鏡花就是異能力者失蹤案中消失的第二十四個孩子。運用具有高破壞力的異能力,暴力破壞掉籠子出逃,最後在流浪的過程中被被港口黑手黨帶走。
所以,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