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會找我的。或許是因為安吾的秘密和白天的事情有些關係?唔,我想想……還有安吾你應該有對我進行過調查吧,至少是排除了我是港口afia派去的臥底的可能,不然也不會這麼放心。”
“黑手黨不可以知道,但調查員就能稍稍瞭解……安吾的秘密應該——”
“好了,說道這裡就差不多了,你可以停下來了。”安吾打斷了我的話,看著我的眼神似乎有些無奈,“你今天真的喝醉了,回去休息吧。”
“不用我幫忙嗎?”
“你回去睡覺就是幫大忙了。這裡只是些小問題,我自己解決就好。”
我看安吾似乎真的不需要我幫忙的樣子,於是就只好離開了。
不過第二天我就後悔死了。
可惡,我昨天真是醉的傻掉了,怎麼什麼都往外說!
糾結
此時此刻,一個普通的早晨。嚴格來說,是和安吾見面後的第二天早晨,我陷入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糾結當中。
我在為昨天說的那些話感到糾結。
因為我懷疑我被安吾坑了。
昨晚我喝的很醉,關於尾隨者的很多細節都記不清了。所以我也沒辦法很準確的判斷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但我還是懷疑我被安吾坑了。
不過仔細想想,我並不後悔昨天和安吾說了這麼多話。最開始後悔自己話太多了的感覺消去後,我就找不到後悔的理由了。
這些話其實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只是把一些心知肚明的事情癱在明面了而已。
但這並不妨礙我懷疑我被坑了。
因為我昨天會喝醉這事,也和安吾脫不了干係。雖然我自己本身也有責任……
昨天我和安吾喝的是同一款酒,他說他想嘗試新的味道,沒有選擇常喝的老樣子,於是我就跟著一起試了。然後他沒事人一樣,我喝醉了。
再之後助哥就回去值夜班了,臨走前也隱晦的提到了尾隨者的問題。助哥超級強,解決這種小事情都是分分鐘的事情。當時安吾表示自己能解決,於是助哥就沒插手了。不過等助哥走後,他就暗示讓我來幫忙。
他需要的其實是我的異能力——這很容易想到。因為假設不是這樣,他沒必要拒絕助哥的幫助。就算真的是想靠自己解決,那也就沒必要再來叫我幫忙了。
但是結果我並沒有幫上什麼忙,只是說了一大堆我壓根沒想往外說的話。
這種情況並不在我的預料範圍之內,雖然我比較笨,很多時候都會把想說但不能說的話直接說出來,然後再後悔的要死。但是我從來沒有把“想說但決定好不說”的話說出來過,已經考慮清楚的事情我是不會改變主意的,自然也會說道做到。
果然世界上沒什麼事是絕對的,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我這次確實翻車了。
不過作為十九年來第一次因為這事翻車,我還是感覺哪裡怪怪的。
比如說——這次翻車根本不是我的錯,而是因為安吾本來就沒想讓我幫忙,他的目的自始至終都是我本人,他想知道“我到底瞭解多少事情”這樣。
這種事情當然不能直接詢問,作為專業的情報員,對於苦手但又不得不深究的問題,隱晦的試探一下是很好的選擇。就算只是為了保險,也必須做到萬無一失。
特別是他的身份,不管怎麼看都很敏感。
而且兩個和他關係親近的人都從港口黑手黨跳槽走掉了。
感覺“安吾因為不放心他身份資訊的隱秘性所以來試探我”這種猜想莫名的十分合理呢。
但也有可能是我想複雜了,說不定他就是認為我當時喝醉了,這樣的狀態並不適合幫忙,才放棄了拜託我向尾隨者問話的想法。
不過他全程都是在暗示我,並沒有直言要我幫忙……
而且就連我嘗試長島冰茶也是他暗示的……
好了,我更不確定了。
可惡,要是我當時沒醉那麼厲害,就能判斷出安吾的目的了。多簡單的事啊,只要確認一下尾隨者是哪方面派來的人就可以了。
但我現在完全判斷不了,只覺得這兩種可能性是五五開的,安吾的目的是哪個都有可能。
假設是其他人,我可能還沒那麼執著知道這件事的真相。但對方是安吾,所以我還是小小的執著了一下。所以我開始糾結了。
我還不能直接問安吾,因為安吾八成會隨便看我一眼,然後說句“你猜”或者你猜的同義詞,接著向我表示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