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選擇題——你是要競選還是要女兒。
一邊是準備已久的議員競選,一邊是看不見成果的找尋生死未卜的女兒,且不說收穫,只要這麼做了他的政治生涯就會就此止步。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選什麼正常極了吧。沒有人規定父母不能拋下自己的孩子。於是他們放棄了,離開了武裝偵探社,並且沒再來過了。
對此我並不想發表任何評價。
不要喝酒
這個委託告一段落後,我的生活就又變得風平浪靜起來了。相比港口黑手黨的壓榨式工作,偵探社的工作就顯得相當輕鬆。我和助哥抽了點時間把我放在酒店的行李打包,搬去了武裝偵探社的宿舍樓。稍稍考慮了一下後,我決定和助哥合住。
偵探社的員工宿舍其實就是離這不遠處的一棟居民樓,看起來有些破舊,實際上超級堅固,普通的槍械軍火輪三輪都沒問題。聽說這棟樓最開始也挺普通的。但在前兩年異能戰爭剛結束、本土國外非法武裝勢力活動最猖獗的時候,這棟樓老是被炸,於是這棟樓的前主人就只好花大價錢修繕,如此反覆幾次後,這樓甚至堅固可以當避難所。不過正常人也沒有喜歡住避難所的,所以它淪為爛尾樓了。直到那個對紅頭髮小孩意見很大的老首領寄了,森先生當首領之後,這種不分場合的軍事交流活動才稍稍收斂了一些,這棟房子才開始重新住人。再之後亂步在查案的時候替房子的主人解決了一個多年未了的心願,這棟樓就作為報酬移交到偵探社名下了。
因為是偵探社自家的房子,社長都沒考慮收房租的事,只要付水電就行了。我和助哥雖然都不怎麼缺錢,但省錢又沒什麼錯,並且這的房間都挺大的,兩個人住完全沒問題,所以我和助哥合住了。
“真的是因為省錢嗎?難道不是因為你不想打掃衛生嗎?”
p酒吧內,我們三個好不容易有機會聚在一起,安吾卻毫不留情的吐槽道。
“是有這麼一點點原因啦。討厭打掃衛生也沒什麼錯吧,安吾不也是討厭打掃衛生才喜歡住酒店的嘛。”我小聲辯解道,入社測試結束後,我和助哥都閒下來了,去p的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