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秘密的,倒稱得上是相得益彰。
路上,科員先生簡單的和我交代了一下任務細節,關於我要著重調查的地方都一一進行了說明。我心裡想著“有時間再說吧”,表面上點頭點的比招財貓的手都搖的勤快。
對方看上去很滿意,也放心了不少,就沒有接著說下去了。
果然,附和他人的話可以讓事情變得簡單的多。
隱約能看見海岸線的時候,花袋發來訊息告訴我說,可以把盒子開啟了,剩下的交給他就行。
我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說的盒子是指那個被我叫成藍芽式資料線的東西。
對比它那正式而充滿專業術語格調的真名,很難說我和花袋的叫法更隨意一點。
總之,我還是按照花袋的指使把他開啟了。
科員先生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多問。
我把盒子壓在了西裝外套裡面,等到了目的地才不情不願的帶上了手套。
是公關官送我的那雙——也是我唯一保留的一雙。柔軟、貼合面板,但因為過去不那麼美好的經歷,我卻下意識的有種手上黏黏答答的感覺。
因為工作需要,高階宴會我也參加過那麼兩三次,我的衣櫃裡也有那麼幾套撐得住宴會場面的穿搭。那些時候多是連配角都算不上的,不過我也因此很有在宴會中隱身的經驗。
車子開到了港口附近,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停泊在岸邊的歌詩達遊輪。港口周圍已經被提前清場了。天色漸晚,也沒什麼星星,使得遊輪上的燈光非常顯眼。
我調整了一下手套的位置,掛上藍芽,開門下了車。
不遠處站著兩三名衣著考究的侍者,是接引上船的使者。科員先生按照我們最初制定的計劃一樣落後我半步,偽裝成我的助理。我從錢包裡抽出邀請函,遞給了最年輕的侍者,對方檢查了一番後對它進行了電子驗證。
——順利透過。
他將邀請函畢恭畢敬的遞迴我手中,接引我前往遊輪。
邀請函當然是仿製的假貨。顯而易見,真品上上面都會留下具有特殊工藝的標記,並且難以仿製。
但時過境遷,能做到以假亂真的手藝人不計其數,單用肉眼辨別真偽多少有點漏洞過大、欠缺考慮。所以“防偽標誌同樣具有電子認證功能”這種方式成為了主流——電子產品在準確度上總是比人高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