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似乎從來沒向我提過委託費的事情呢……”在我臨走時,秋山安靜的說道。
她站在孤兒院本身形成的陰影裡,看上去有些瘦小。
“第一次也就算了,我們兩個明明什麼關係都沒有,你為什麼願意無條件的幫我?”
我停下腳步,偏頭望向她。
或許是孤兒的身份,秋山對外界充滿了不信任。但這種不信任並沒有成為她與外界交流的阻礙,相反,她非常敢於為自己爭取各種東西,屬於自己的、不屬於自己的——而對外界的不信任,可以讓她在這麼做的時候保持足夠的警惕和分寸。
所以等到我第二次對於她不支付報酬的行為熟視無睹的時候,她終於無法坦然接受裡。
“你覺得是為什麼呢?”我反問道。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她低聲說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如果你現在就皈依基督教,每個禮拜日教會都會免費發放午餐的。”我回答道。
“……這是什麼玩笑嗎?”秋山曬乾了沉默,非常無語的說道。
“嗯,不好笑嗎?”我我反問道,得到了秋山否定的搖頭,於是嘆了口氣,正經的解釋起來,“其實是真的哦。而且就算你不是基督教徒,只要去做禮拜,他們還是會給你發午餐的。”
“禾澤君真是個怪人。”秋山無話可說,只能這樣評價道。
計劃
沒有目的、不求回報的幫助對秋山來說還是太難理解了,就像我很難理解他人的相貌如何能不忘記一樣。
“你覺得我是個好人嗎?”為了幫助她理解,我提問道。
秋山猶豫了一下。
“是。”最後她堅定的回答道。
“那就放心的接受我的幫助就好啦,委託費什麼的——給那孩子們買點好吃的好了。”我輕鬆的回答道。
“我還是不明白。”秋山似乎對於“被無條件幫助”這種少見的事情有著極大的興趣,連聲音都顯得困擾起來了,“即使是好人,也不能無條件的幫助別人吧。”
我思考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因為我資產過億,不在乎錢。”
“……這又是什麼玩笑嗎?”秋山的表情十分無語。
“……嗯,我的一個委託人因為某個陰謀死去了,他的一部分資產到了我手裡。雖然我和他不熟,他沒提什麼要求願望。但我覺得用多餘的錢做些好事,讓更多人變得幸福,總歸比無節制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