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某位先生增添工作”的幼稚想法一下子變得一點存在的餘地都沒有了。所謂“做自己想做的事”的夢想,在更為嚴肅的事情面前永遠沒有活路,永遠只能取捨。
這樣的事實讓我有點沮喪,卻沒什麼辦法。
不過我也不會讓自己沮喪太久就是了,被情緒控制的事情果然還是不要有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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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做事還是很快的,稀爛的排版水平換來了他遠超其他人的工作效率。
半天不到的時間,我就收到了港口afia的回信,對方表示對鐳缽街還是有點興趣的,希望可以同我詳細談談,地址選定在一家可以進行商務會談的高階會所。
我原本想試著撈個森先生和我一起去的,但卻被森先生的一句“禾澤君是在開玩笑吧”給打發走了。
森先生打起感情牌一套一套的,從現任首領談到未來可能見面的合作人先生,再到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橫濱市民,講述他暴露存活事實後的種種影響,其宗旨就是“你這麼做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謝邀,本來是不痛的。但森先生太能忽悠了,總之我確實是被說的有點心虛,一不注意就鬆了口。
我慢了半拍才找到森先生的語言漏洞,指出來找森先生理論。結果還被森先生笑眯眯的用“輸都輸了,也算是免費的練習吧”這樣氣人的話給嘲諷了。
但當時我沒生氣,因為我覺得森先生說的話是有道理的,於是打算把這一套實踐到未來要見面的合作人身上。
——就是沒想到那位合作人先生竟然是公關官。
好的,現在不能實踐它了。
“好久不見呀,禾澤。”公關官看見我似乎也有點意外,不會很快就恢復如常了,略有感嘆的說道,“沒想到鐳缽街的幕後老闆竟然是你呢。”
我沒反駁這個略有偏頗說辭,因為整個鐳缽街顯然比一家疾控中心來的更值錢。
雖然不怎麼擅長交涉,但是談判一事——特別是談生意——我是非常熟悉的,作為最不務正業的黑蜥蜴成員,我所談下的業務的流水比正經負責寶石業務的中也還多。
因為太宰把他自己的那些業務都交給了我。
哈哈……真謝謝他啊。
對於前社恐來說,談生意是僅次於在地下室做拷問課業的酷刑,但效果就跟拷問課業一樣顯著,做多了就會了。
要是沒會就再做億點。
理論上來說,我以前就是代表港口黑手黨對外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