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敷衍的回覆道。
“什麼沒事啊,別不說呀。”我開口問道。
軟磨硬泡的追問了一會兒,中也才交代了起來。
實際上也不是什麼大事,大概就是我在港口afia工作那會兒,有人私下傳我高傲自負目中無人什麼的,中也看不慣就揍了他們一頓。
我隱約對這事有印象,畢竟異樣的眼神是非常容易感受到的事物。
記得當時因為我完全管這事還被太宰嫌棄我太遲鈍了,再之後我被丟去紅葉姐那裡學習拷問技術,等到我學有所成時,那些明目張膽傳播這些話的人就銷聲匿跡了。
但中也幫我揍人這事我是完全不知道的,所以乍一聽到這事還有些驚訝。
“只是很普通的事情而已,不準笑!”中也講完後迅速要求道。
“我還沒開始笑呢。”我實話實說道。
“還沒開始——喂!你就是打算笑的吧!”中也惱怒的說道。
先前還好,這會兒我是真忍不住笑了起來。
“謝謝你哦,中也。”在中也徹底炸毛之前,我終於忍住了笑,開口說道。
“這種小事沒必要說謝謝……”中也小聲說道。
“聲音好像有點小,是訊號不好嗎?”我笑眯眯的說道。
對面的中也含含糊糊的應著。
·
閒聊了一會兒後,我結束通話了電話,再次被拉回了現實。
我再次點開廣津先生的照片,盯著它看了一會兒。
最後非常鬱悶的放棄了。
——我認不出廣津先生。
或者更具體一點,我認不出廣津先生的臉。
雖說真見到他,我也能靠他非常獨特的單片眼鏡來判斷了他的身份。但單憑相貌,完全做不到。
網友發來的照片顯然有精心挑選角度,我能做為記憶點的特徵是一點都沒帶露的。
他連衣領都用書擋住了!
可惡,我臉盲的事他絕對知道。
即使我非常鬱悶,卻對此沒有辦法。我總不能真去問他說“你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吧。根據平時相處的經驗來看,我真這麼問了即使是用了阿真也是上趕著被忽悠。
一次還好說,多用兩次他肯定能像太宰那樣察覺阿真的漏洞的。
於是我只能把這張照片存起來,打算從別人那裡問取資訊了。
這種事情要廣撒網多撈魚,所以除了最近在觀察期的安吾我沒敢亂髮,其他我都輪了一遍。
然後,不可避免的我看見了列表裡的太宰。
一直排在第一沒動呢,想不看見都難。
我點進去又點出來,陷入了糾結。
上一條訊息還是過年那會兒互相發的新年快樂,算來自從我離開港/黑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