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張毛巾到外面的水龍頭那裡打溼,拿回來把太宰的頭擺正,敷在他額頭上,開始找藥之旅。
我在周圍找了一圈,沒有結果。
試圖在冰箱裡找藥,收穫了十七八個空了的蟹肉罐頭。
蹲下來檢查床底,抽出來一箱掌機。
踩著凳子拆下了換氣扇的米字窗,在換氣扇後面找到了醫療箱。
好的,現在可以——
我開啟了醫療箱,藥品瓶子上骷髏頭的標識傻子也能看出不是什麼好東西。
甚至有一瓶沒有標識的藥被喝了一半。
我真的窒息了。
“你這是喝了什麼?”我舉著棕色的玻璃藥瓶問道,“別想矇混過關,你沒睡著。快點回答我。”
“呼,被你找到了……你猜啊。”太宰燒的厲害,說起話來帶著一股含糊不清的鼻音,聽的我窩火。
“你這又是在搞什麼東西,這麼冷的天氣還入水,你很優秀嘛。”或許是因為那本莫名其妙的像預言書一般的自殺手冊,我說話帶著莫名其妙的火氣。
太宰緩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動作帶著一種發燒時的脫力感,他靠著金屬質地的牆壁盤腿坐著,毛巾順勢滾到了他的腿上,他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毛巾的存在。
“因為計劃馬上可以開始第二階段了,我就小小的慶祝了一下。”
他回答道,甚至還對我笑了笑,似乎的確是真心實意的感到愉快,但配合著他發燒的神智不清的樣子,卻只讓我產生了“把他狠狠的捶一頓,把那些惹人生氣的想法都捶掉,之後捆起來丟到太陽底下,好好教育他什麼叫生命與健康”的衝動。
然後我深呼吸了一下,恢復了冷靜。
我把那瓶可疑的藥放進口袋,到床邊撈起太宰。
“你生病了,我帶你去醫院。”我冷靜的說道,背起了太宰。
“我不去。”他小聲說著,閉著眼睛,揪著床單不願意起來,“不要洗胃,不要掛水。”
很懂嘛你,過會兒去醫院就給你安排十八輪。
“乖點,發燒了不去醫院到時候會燒成小傻子的。”我開始嚇唬他。
“燒傻了也比你聰明。”太宰咕噥著說道。
我無視了這句話,把他從床上拖下來。結果這傢伙就像個不願意去洗澡的貓一樣,把整個床單拽下來了。
不是你不是發燒了嗎?哪那麼大勁啊。
我的視線從太宰挪到床單又挪到太宰,沉默了一下,把他放回了床上,離開了集裝箱。
照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