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說道。
“哦。”助哥一下就理解了。
“放棄這個梗吧。”極少數的,我體會到了安吾平日裡心累的感覺。
“嗯?”看上去十分疑惑。
我決定略過這個話題。
“彈丸論破的受眾太少了,在發生了不妙的事情之後我很快就想起了他。”說到這裡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和他聊得好和想把他抓進局子了的想法真的完全不衝突,這樣說起來其實我倆對對方的態度其實是差不多的,“所以我就發郵件問他,慈善會場的事是不是你搞的。”
“他說是。”
“還說上次聽我講彈丸論破太糊了沒什麼人玩,所以想幫幫我。”
“啊……”助哥一頭霧水的驚訝著,一副“雖然我完全沒聽明白但是我努力在聽了”的表情。
我倒是不意外,對方顯然不是什麼好人,聊天的過程中我也早早的發現他做事邏輯有些反社會,為了“幫網友宣傳他推的遊戲而策劃一起恐怖事件”什麼的事情完全做的出來呢。
“他是不是為了我另說,反正我是不信的。”我這樣說著,絲毫不覺得這麼塑膠的關係有什麼所謂,要不是我強扭,我倆之間連塑膠都沒有,“但那個對四十七層進行掃射的先生也是自焚死的。”
“你認為【48】自焚事件的策劃者也是他?”助哥輕鬆的理解了我的意思。
我點了點頭。
“如果那個條件成立的話,他的意圖就很明顯了。”我坐直靠在椅子的靠背上,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扶手的邊緣,一邊思考著一邊緩慢的說道,“就是為了『書』啊。”
也是雙更
我整理著我所知曉的資訊,將各種各樣的事情聯絡起來。
助哥沒再說話了,選擇給我思考的時間。
我沒有注意到這點,只是默默的思考著。沒想多久腦殼就開始一陣一陣的發疼,最後也只能長舒一口氣放棄了這樣幹。
書的事情不方便在旅店交流,等事情告一段落再說吧。雖然我沒有把這話說出來,但助哥似乎理解了我的意思,於是主動岔開了話題。
“所以我們怎麼回去呢?”助哥問道。
我被這個問題問懵了一秒。下意識的想說“坐新幹線啊”,接著反應過來橫濱那邊危險係數太高了,昨天剛釋出了公共交通工具停運的通知。
——可以找個黑車司機向他借車,黑車司機還能送給警察先生們衝業績。
我突然想到這麼個方法,也就這麼和助哥說了。
“可是,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