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方面心思在黑暗條件下殺人確實會容易一些,但那邊有助哥在,我覺得他們很難殺起來。
我這樣想著,稍稍放心了些許。
螢幕全黑,什麼都看不見。
我收回目光,把注意力放在了正事上。雖然一直挺喜歡彈丸論破的,但這種情況我可沒什麼興趣去消遣它。
會場的工作人員和願意幫忙的人很快聚集在了我的身邊,小林先生作為會場的負責人當然也在其中,信子同樣選擇過來幫忙。我正準備同他們說話,就望到一個有點眼熟的人。
我印象裡沒有這號人,但我隱隱覺得我見過。
然後他開口說話了,也讓我得以確認。
好的,確實見過——廣雅弘秀,對我、或者說是對武裝偵探社有大意見的那位,距離上次見面還沒隔半小時呢。
臉盲症再次記大過。
在認出他是誰的一瞬間我產生了“哦豁,他還願意來幫忙”這樣的想法,但等到對方說完話我就發現我想太多了。
——他是來找我麻煩的。
他上下打量著我,十分挑剔的說著“武裝偵探社不應該負責保護我父親嗎?那邊是怎麼回事,武裝偵探社能弄出這種情況真是沒用的垃圾”這樣的話。
“發生了這樣糟糕的情況,武裝偵探社不應該給個合理交代嗎?還是說你們就是這種沒用的廢物,拿錢不辦事的行業臭蟲?”
“先生,您這樣說話也太……”信子嘗試和他講道理,我沒說話,只是默默的盯著他看了幾秒。
然後移開了視線。
“小林先生,我們這裡有二十三……不對,是二十二個人,我計劃把會場分為十個部分,兩到三人負責一部分進行炸彈的排查,你怎麼看?”接著同小林先生交談起來。
“……啊,我沒問題。”小林先生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不過還是很快回答我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沒聽到我說話嗎?!”廣雅弘秀的語氣咄咄逼人。
但非常可惜,我現在因著胃部的痙攣和剛才噪聲過大沒有緩解的太陽穴處的隱隱刺痛令我有些思考困難,根本沒精力和他交流。
“嗯,你說的都對。”我抬眼滿足了他的“想被注意到的需求“,也提出了我的要求,“所以能稍稍安靜一點嗎?”
——要是還吵下去我就用物理方法讓你安靜了。
我在心裡默默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