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佔領的廣播聲。我努力分辨著,隱約聽見了類似於謝幕詞一般的東西,但風聲太大我又沒那麼確定了。
眩暈的感覺越來越嚴重,是彷彿誤食了兩瓶安眠藥一般的睏倦。
襲擊停止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意識到了這件事。
——不如說我之所以意識到這件事,是因為助哥和信子來到了我身邊。
助哥沒有受傷,只是衣服上沾了點血。
“身上有些麻。”我對助哥說道,後知後覺的發現國木田老師竟然也在。
我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出幻覺了。莫約又過了幾秒,才意識到是我臉盲症犯了,助哥旁邊的人根本不是國木田老師,只是一個有些像國木田老師的陌生人罷了。
也可能是不像的,畢竟我很難回憶起我認識的人具體長什麼樣。
助哥沒說其他話,而是把我拎去了盥洗室,並且擰開了水池上的水龍頭了。
等看見手指上暗紫色的痕跡時,我才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我於是不用助哥提醒,我自己已經開始上手沖洗手上的液體。
“別告訴與謝野醫生可以嗎?”我還能自己動作,只是頭暈眼花的不行。
我大概是在割斷炸彈鏈帶的時候不小心粘上毒液,感覺有點像接觸性的麻醉毒……好遜。
要是被偵探社的社醫小姐知道我是這樣出事的我大概會一邊被嘲笑教育,一邊被她升級為病患的。
“剛剛是什麼個情況。”我偷摸掐了一下手心,向助哥詢問道。
助哥透過鏡子掃了我一眼。
“我認為你應該先去醫院。”他這樣回答道。
“不談劑量談毒性都是耍流氓。我只是不小心沾到了一點,手上也沒有創口,用水衝一下就好了。”我向助哥解釋道。
真去了醫院耗時最長的還是掛號,最後醫生開了幾服藥吃完就沒啥事了。畢竟因為過去的工作性質隔三差五就要跑醫院,這套流程我再熟悉不過了。
但我最後還是被助哥拎去醫院了,信子和旁邊陌生的先生都沒發表什麼意見。下樓之後倒是有警察先生來救我一手——因為工作需要,他希望得到我們的配合與協助。
但卻被助哥極其認真的拒絕了。他說“我的同事需要先去醫院”的語氣並沒有什麼情緒體現,但就是給人一種我再不搶救就要死了的感覺。弄得警察先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