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不成地搖了搖頭,雲蘿聽了她這樣說,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陳楚雨正著急的團團轉,聽到動靜,才發覺雲蘿和趙織夢卻在門外看熱鬧,當即出聲叫了二人。雲蘿見沒法再躲藏了,捂著嘴偷笑著走進來。
“別管他,他自己撒一會兒酒瘋就消停了!”趙織夢懶得搭理齊王,不冷不熱地說著。
“誰要你們管!”齊王忽然高喊一句。
“你看看,他自己也讓我們不要管呢!我們還不快走!”趙織夢立馬接了一句,說著拽著兩人就要走。
“你少說兩句吧!越說越離譜!”雲蘿沒好氣地拍掉趙織夢的手。趙織夢看著滿屋的狼藉,自己熱鬧也瞧完了,如今在這裡只會礙眼,招呼不一聲就走了。雲蘿看她這樣,當真氣的半死,她對這個丈夫真是一點也不上心。
雲蘿與陳楚雨合力把齊王扶到床上,明嬋送了醒酒湯過來,好歹喝了下去。陳楚雨看著地上的畫,撿起來,細細的展開,滿眼心疼地說道:“好好的畫撕成這樣!”
“以後再想要我的畫可是不能了!哼!”雲蘿說著拿起畫又撕了粉碎,隨手拋到空中,急的陳楚雨直跳腳,這下可真是完了。
“誰稀罕!”齊王忽然坐起來大聲喊了一句,嚇了雲蘿與陳楚雨一跳,說完又倒頭呼呼大睡。
雲蘿看著他這副不爭氣的樣子,反而故意大聲說道:“這麼一件小事就焦頭爛額,嚷嚷著不當王爺了,羞不羞!”
“哎呀!你少說兩句吧!若是被他聽見心裡更難受!”陳楚雨急了起來,她有些後悔讓侍月把雲蘿喊過來了,趙織夢剛說完風涼話,雲蘿又接連嘲諷齊王,真想著把他氣死。
“姐姐,你也別管他!咱們玩去!”雲蘿說著生拉硬扯把陳楚雨帶走了。
幾人走後,高慶佑睜開了眼睛,只是酒勁兒還沒有下去,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回想起自己渾渾噩噩的前半生,竟覺得有些好笑,再看看雲蘿,小小年紀遠嫁北燕,陪著他來到齊地,不曾露出半分埋怨之意,相較之下,自己確實不如一個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