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買什麼。”
胡綿綿瞧見對方,竟是好幾日不見的梁雲燕,她身邊站著梁若笙。
只見梁若笙身上穿金戴銀,小小的年紀,卻像是成年人一樣,渾身上下珠光寶翠。
她對著黃銅鏡子來回比照,似乎滿意至極。
而梁雲燕也穿著不菲,兩人從頭到腳煥然一新,儼然不是當初那個在胡家需要看臉色的人了。
“孃親,是討厭的人。”胡綿綿拽了拽陳清音的衣襬。
也是同一時間,梁若笙透過鏡子的折射,看見了陳清音和胡綿綿。
她回過頭,說道:“娘,你看門口是誰來了!”
梁雲燕回身瞧見陳清音,頓時拿出了十二萬分的底氣,那高高揚起的頭顱,好像一隻戰勝的公雞。
“呀,這不是大夫人,不對,現在要改口叫陳小姐了。”
梁雲燕腰肢款擺走過來,得意的目光上下掃視陳清音。
“陳小姐多日不見,還是這麼光彩照人,我以為和離後,陳小姐會百般傷心,一蹶不振呢,看來也是忍受胡允深許久了吧?”
陳清音眼眸冷淡:“彼此彼此。”
她懶得跟梁雲燕這樣的人一般見識,拉著胡綿綿走進金店裡。
“綿綿,你喜歡哪個,就拿哪個。”
胡綿綿伸手,指著櫃子裡的一尊金子打造的玉面狐。
“我要那個!”
陳清音對店小二頷首:“幫我們拿下來看看。”
不料,梁雲燕橫插一嘴:“我也要那個。”
掌櫃頓時為難起來。
“這……本店的大金器,都是獨一無二的,沒有第二個,要不,梁夫人,您看看別的?”
梁雲燕眼睛一瞪:“我就要這個,別忘了我們家大人的身份,他不是交代過你們,要伺候好我們母女嗎?那麼我們看中的,就應該賣給我們。”
她瞥向陳清音:“要不然,我們比價格,誰出的高,就給誰。”
梁雲燕自然知道陳清音現在沒有那麼多錢。
畢竟,她之前給胡允深做外室,胡允深把陳清音有的東西,都事無鉅細地告訴了她。
可以說,梁雲燕絕對了解陳清音的賬目上還剩下多少。
胡綿綿小手攥成拳頭,軟糯的語氣兇呼呼的:“你怎麼那麼喜歡搶東西吖,從前搶男人,現在搶金子,別人嘴裡的才香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