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小區前停下,田瑪帆懇切地說了聲謝謝,便離開。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章朗像石雕一樣,一動不動地靠座椅上失神。
一會,車子後排響起電話鈴聲。
章朗才發現,她居然把電話落在車裡了。
他只好下車把電話給她送回去。
按了按門鈴,開門的是田瑪帆。
“你的電話忘記拿了。”
田瑪帆擠了擠眉,自責說到,“我真是健忘,居然這樣也忘了。謝謝你。”
“不客氣。”章朗隨意出口。
兩人就這樣楞在門前,一陣沉默。
當章朗正要告別時,屋裡忽然跑出一個小女孩,大約2-3歲,正拉著田瑪帆的衣角,奶聲奶氣說到:“媽媽,這是誰?”
媽媽!章朗定定地望著眼前的一切,目瞪口呆。
這個小女孩居然叫她做媽媽!
剎那間,章朗忽然覺得自己跌入了一個漩渦之間,那種失重的感覺,讓他覺得身體一陣輕飄,彷彿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無知無覺地飄蕩著……
他定定地望著那個小女孩,心臟痛的似乎要爆裂開來。
這個小女孩很漂亮,水靈靈的眼睛如明珠一般璀璨,眉毛如彎月一樣秀美,肌膚如白玉一樣無暇,清甜的臉上浮著像天使一般的笑容。
一別三年,她居然已經有這麼一個女兒了。
而他還在為她朝思暮想,牽腸掛肚,魂牽夢繞。
他往後退了兩步,不可置信地望著母子倆,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許久,他忽然扭轉頭,奔跑而去。
他開著車像只發怒的野獸般,在朦朧的夜色中狂奔著,腦海裡一遍遍地閃過那個小女孩的笑臉。
三年,真的很漫長,漫長到足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心。
她居然連孩子都有了。
可他卻依然牽掛著她。
雖然他對邵夢荃的事還無法釋懷,可是他心底對她的愛卻從來都沒有變過。
每個恍惚間,每個半夢半醒間,他的心裡想的全部都是她。
她就像一個烙印一樣,印在了他的心裡。
可她……怎麼可以跟別人生孩子?
他一拳打在方向盤上,瘋狂地飆著車,見路就走。
天空這時下起了雨,他開啟車篷,讓雨水灑進來,任由雨水沖洗著他的神智。
雨水沿著他的髮絲,一點點地垂落,流過臉上墜落在他的衣物上。
可是他卻分不清,究竟是雨還是淚!
回到家裡,他坐到吧檯上去,拿出好幾支的洋酒。
他開啟酒瓶,杯子也不用,整支就往嘴裡倒下去……
琥珀色的酒液像水龍頭一樣,往他嘴裡傾斜而下,他拼命地吞嚥著,像久渴的嬰兒喝著牛奶一般,大口大口地喝著。
不一會兒,他便搖搖晃晃,趴在桌子上。
他很想醉過去,這樣他就不用再想著今晚的那一幕了。
可是他卻似乎越喝越清醒,那個小女孩的面孔像快進一樣,飛快地在他腦海裡一遍遍地閃過。
他一把將桌面上的酒都掃落在地上,痛苦地伏在臂彎裡。
電話響了起來,是方雨瑤打來的。“阿朗,你在做什麼?”
車子在小區前停下,田瑪帆懇切地說了聲謝謝,便離開。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章朗像石雕一樣,一動不動地靠座椅上失神。
一會,車子後排響起電話鈴聲。
章朗才發現,她居然把電話落在車裡了。
他只好下車把電話給她送回去。
按了按門鈴,開門的是田瑪帆。
“你的電話忘記拿了。”
田瑪帆擠了擠眉,自責說到,“我真是健忘,居然這樣也忘了。謝謝你。”
“不客氣。”章朗隨意出口。
兩人就這樣楞在門前,一陣沉默。
當章朗正要告別時,屋裡忽然跑出一個小女孩,大約2-3歲,正拉著田瑪帆的衣角,奶聲奶氣說到:“媽媽,這是誰?”
媽媽!章朗定定地望著眼前的一切,目瞪口呆。
這個小女孩居然叫她做媽媽!
剎那間,章朗忽然覺得自己跌入了一個漩渦之間,那種失重的感覺,讓他覺得身體一陣輕飄,彷彿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無知無覺地飄蕩著……
他定定地望著那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