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把她當成沉寂病房裡的一份調節劑,沒有刻意的疏遠,也沒有刻意的接近。
後來,有一天,她說了一句話,讓他徹底地對她改變了態度。
那天,他在感嘆夢荃的命運坎坷。
方雨瑤很愁苦地嘆口氣,語氣感傷,“做人有時真的很辛苦,如果有下輩子的話,我也不願意做人。”
章朗隨口問到:“那你想做什麼?”
她閃了閃明亮的眼睛,愉快說到:“我希望自己能做條魚,自由自在地在水裡遊弋。”
那一刻,章朗愣住了。因為田瑪帆也曾經說過,下輩子她要做一條魚,而心愛的人是一潭水,那麼她就可以永遠生活在他的懷抱裡。
或許是對田瑪帆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有人跟她說了句一樣的話,他就突然覺得這個人跟她的思想很相似。
所以,他從此便記住了這個**的名字。
後來,有一天,他對**說希望她能做他的女朋友。
**開始嚇了一跳,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章朗欣賞,害羞著躲避了他好幾次。
後來,經過章朗的真心打動,她終於答應了。
從此,章朗便和這位思想與田瑪帆有幾分相似的女子在一起,某些時候從她身上感受田瑪帆的影子。
不過他知道這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所以她只是他表面上的女朋友,他對她只會有細心的關懷,卻無實際的感情。
…………
吃過晚飯,章朗特意兜了個大圈,先把方雨瑤送了回家。
車裡只剩下兩人,氣氛異常的沉寂。
田瑪帆艱難地找著話題,“雨瑤她真是位好女子。”
章朗眼望前方,屏息著,語氣裡聽不出情緒,“是吧。”
“她很擔心你的情緒,所以在她面前儘量開心一點。”
“是嗎?”他淡淡地應了句,話鋒忽然一轉,“你的情緒也讓人很擔心。”
田瑪帆楞了一下,他是在擔心她嗎?
即使這樣又如何,他的心裡已經有了讓他更加值得擔憂的人。
她只不過是他還未完全遺忘的過去而已。
她也很明白,當年的事讓他一輩子都無法釋懷,所以也註定他們一輩子都無法再在一起。
他從後視鏡裡偷望了她一眼,見她神色沉痛,緩緩說到:“無論如何,生活還是要繼續,你開心,日子一天天地過,你不開心,日子也一天天地過。事情到現在也不能再改寫,儘量讓自己愉快點吧。”
他雖然這樣安慰她,可是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天天愁眉深鎖。
即使是這樣,他還是希望她一直快樂的生活在世界的角落裡和他的心裡,因為他喜歡她開心的樣子。
電話鈴聲打破了寂靜的氣氛。
“嗯……我現在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田瑪帆的聲音極其溫和,猶如陣陣的暖風,不過卻刻意壓低聲音,“嗯……真乖……一會兒見。”
章朗心裡忽然湧起莫名的不悅,不知道是誰會讓她的聲音如此溫柔。
車子在小區前停下,田瑪帆懇切地說了聲謝謝,便離開。
他一直把她當成沉寂病房裡的一份調節劑,沒有刻意的疏遠,也沒有刻意的接近。
後來,有一天,她說了一句話,讓他徹底地對她改變了態度。
那天,他在感嘆夢荃的命運坎坷。
方雨瑤很愁苦地嘆口氣,語氣感傷,“做人有時真的很辛苦,如果有下輩子的話,我也不願意做人。”
章朗隨口問到:“那你想做什麼?”
她閃了閃明亮的眼睛,愉快說到:“我希望自己能做條魚,自由自在地在水裡遊弋。”
那一刻,章朗愣住了。因為田瑪帆也曾經說過,下輩子她要做一條魚,而心愛的人是一潭水,那麼她就可以永遠生活在他的懷抱裡。
或許是對田瑪帆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有人跟她說了句一樣的話,他就突然覺得這個人跟她的思想很相似。
所以,他從此便記住了這個**的名字。
後來,有一天,他對**說希望她能做他的女朋友。
**開始嚇了一跳,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章朗欣賞,害羞著躲避了他好幾次。
後來,經過章朗的真心打動,她終於答應了。
從此,章朗便和這位思想與田瑪帆有幾分相似的女子在一起,某些時候從她身上感受田瑪帆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