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文博緩緩將戒指才穿入她纖細白嫩的手指中。
這是他第三次為她戴戒指。
第一次是從法國回來後,他向她求婚,她答應了。
可是**大白後,她回到章朗身邊了,把戒指還給了她。
上一次是,她失憶之後,他告訴她,他是她的男朋友,所以重新把那顆戒指為她戴上了。
今次,他再一次為她戴上戒指。他希望這一次是成功的,她不會再脫下來。一直戴到結婚那天,換上婚戒。
璀璨的戒指在田瑪帆的手指上閃著耀眼的光。
看著那光芒,她卻不知為何一陣失神。失神到韋文博的唇靠近了她也不知道。
韋文博輕輕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吻很溫柔,溫柔的如花瓣落地。
等她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將她輕輕地放到了床單上。
他的唇輕緩地在唇上流離,可是不知為何,她卻沒有任何的感覺,彷彿只是被一具木頭親著一般。
韋文博見她身體一陣僵直,輕輕抬起頭來。
只見她目光空洞,還很明顯地在走神,一點都沒有戀人間那種深切的愛意。
他坐了起來,靜靜地望著她,“你是不是不願意?如果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
“韋博,我……”田瑪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我也不知道。”
韋文博是一位很正人的君子,兩人除了輕吻和擁抱外,從來就沒有逾越過那條界限。
所以,她不知道面對這種事情時,她應該以一種怎樣的神情對面對她。
剛才她就一直那樣呆板地躺著,思想一片空虛。
或許是潛意識裡不接受,所以她神情反射出來的,是一種淡漠的狀態。
韋文博見她神色木然,將她輕輕扶起,“我去另一間房間睡。”
“文博……”田瑪帆喊住他,忽然間覺得很歉意。
韋文博扭頭望了一眼她,淡淡地笑著,“你不用說,我會等你。”
田瑪帆躺在□□,思緒浮沉著。
不知為何,她想起了章朗胸、口那個疤痕。
那個疤痕真的如他所說,是幫她擋子彈而受傷的嗎?
如果真的是,那麼他們之間的情感該是多深。
一個人能夠幫你擋子彈,這說明了,這已經超乎了世間所有的東西。
可是爸媽和文博都說,他不是好人。
而且今晚的事,說不定就是他做的……
…………
第二天,她找到了章朗。“昨晚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是我又怎樣?”
田瑪帆一陣氣憤,微微挑眉,“你怎麼總是使那麼多的手段?”
章朗定定地望著她,目光幽深漆黑,“我說過,你只屬於我一個人的。誰都不可以搶走你。”
她深深吸了口氣,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你知不知道,這樣只會讓我更加恨你。”
“你恨我總比失去你要好。”
“如果真心愛一個人的話,就是讓她幸福,讓她自由,這才是真正的愛。”
“如果有一天,你記起了所有的事情,你就不會恨今天我的所做作為。”
“如果,我永遠都沒有記起呢,那樣我只會恨你一輩子。所以請你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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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文博緩緩將戒指才穿入她纖細白嫩的手指中。
這是他第三次為她戴戒指。
第一次是從法國回來後,他向她求婚,她答應了。
可是**大白後,她回到章朗身邊了,把戒指還給了她。
上一次是,她失憶之後,他告訴她,他是她的男朋友,所以重新把那顆戒指為她戴上了。
今次,他再一次為她戴上戒指。他希望這一次是成功的,她不會再脫下來。一直戴到結婚那天,換上婚戒。
璀璨的戒指在田瑪帆的手指上閃著耀眼的光。
看著那光芒,她卻不知為何一陣失神。失神到韋文博的唇靠近了她也不知道。
韋文博輕輕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吻很溫柔,溫柔的如花瓣落地。
等她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將她輕輕地放到了床單上。
他的唇輕緩地在唇上流離,可是不知為何,她卻沒有任何的感覺,彷彿只是被一具木頭親著一般。
韋文博見她身體一陣僵直,輕輕抬起頭來。
只見她目光空洞,還很明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