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知道了事實,為什麼總是這麼殘忍地將我拋開?”
“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沒有人能夠證明?”
“子耀,我爸,他們都可以證明。當時我們是如何的同生共死。”
“可那都是你身邊的人,他們當然會站在你這邊。就像我爸媽站在我這邊一樣。”
章朗定定地望了她好久,眼中的失望越來越重,神色也越來越黯然。
許久,他才緩緩問到:“你到底怎樣才會相信我。”
田瑪帆搖了搖頭,低聲說到:“現在我相不相信你已經沒有關係了。因為裡面的訂婚典禮已經在進行了。你要我跟你走,扔下文博,扔下那麼多的賓客,你叫他情何以堪?我怎麼可以這樣傷害文博?”
她挽起裙子,堅決地向著大廳走回去。
走到大廳門口時,碰上了韋文博。
韋文博一把抱住她,緊得讓她窒息,“小帆,我以為你走了,不跟我訂婚了。”
田瑪帆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怎麼會呢。”
“那你剛才去哪裡了?”
她眼神紛亂地閃了一下,不過她還是說實話了,因為兩人都要訂婚了,應該坦誠相對。
“剛才章朗來了,他想勸我不要跟你訂婚,不過我拒絕了。”
韋文博目光深邃,緊緊抿唇望著她,最後他緩聲說到:“小帆,謝謝你,這麼相信我。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她玫麗的唇洋溢起玫瑰般嬌媚的笑容,挽著他的肩走進大廳。
轉身的剎那,她看到章朗站在不遠處,定定地望著他們,眼神無盡的深邃。
一對新人又重新出現在大廳上。
在眾人的熱烈掌聲中,兩人走上舞臺,舉行訂婚儀式。
當主持人宣佈交換訂婚戒指時,大廳忽然響起了急促的警報聲。
眾人一陣驚慌,不知所措。
酒店經理,沖沖忙忙地走到舞臺上,大聲說到:“各位來賓,很抱歉,酒店的預警不知為何響了起來。現在我們正在進行緊急調查。在事故未明白之前,為了大家的安全,大家還是撤出酒店,以免引發意外。”
眾人一聽,馬上開始疏散。
田瑪帆突然想起章朗那個深邃的眼神。
一場訂婚典禮就在這樣的意外中落幕。
大家一同回了韋家。
大家為訂婚典禮忙碌了一天,都各自回房去了。
韋文博也拉著田瑪帆走進了早已佈置好的新房。
看著浪漫的房間,田瑪帆不知為何有種很緊張的感覺。
“小帆。”韋文博把她按坐在床邊,“今天雖然沒有舉行訂婚儀式,不過我還是想為你戴上這枚戒指。”
他單腳跪在地上,深情地拿著戒指望著她,渴望她伸出手來。
田瑪帆看著那個耀眼的戒指,臉上是淡淡地微笑,心裡不知為何卻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她也說不清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可是自從今晚章朗出現之後,這種感覺就一直圍繞著她,揮之不去。
不過,她還是伸出了手。
韋文博緩緩將戒指才穿入她纖細白嫩的手指中。
“你已經知道了事實,為什麼總是這麼殘忍地將我拋開?”
“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沒有人能夠證明?”
“子耀,我爸,他們都可以證明。當時我們是如何的同生共死。”
“可那都是你身邊的人,他們當然會站在你這邊。就像我爸媽站在我這邊一樣。”
章朗定定地望了她好久,眼中的失望越來越重,神色也越來越黯然。
許久,他才緩緩問到:“你到底怎樣才會相信我。”
田瑪帆搖了搖頭,低聲說到:“現在我相不相信你已經沒有關係了。因為裡面的訂婚典禮已經在進行了。你要我跟你走,扔下文博,扔下那麼多的賓客,你叫他情何以堪?我怎麼可以這樣傷害文博?”
她挽起裙子,堅決地向著大廳走回去。
走到大廳門口時,碰上了韋文博。
韋文博一把抱住她,緊得讓她窒息,“小帆,我以為你走了,不跟我訂婚了。”
田瑪帆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怎麼會呢。”
“那你剛才去哪裡了?”
她眼神紛亂地閃了一下,不過她還是說實話了,因為兩人都要訂婚了,應該坦誠相對。
“剛才章朗來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