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對我那麼好,怎麼會傷害我。即使全世界人都會傷害我,他是絕對不會傷害我的人。”
章朗定定地望著他,陣陣的痛心擠壓著胸、口。
“你是那街頭小混混嗎?動不動就出手打人,虧你還是堂堂總裁。”
田瑪帆惡瞪他一眼,指著門口,“你給我走,以後都不要來這裡。也希望以後都不要來纏著我,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章朗知道她此時氣在心頭,肯定什麼都聽不下去,他解釋只會越抹越黑。所以,便無奈地出去。
韋文博嘴邊露出一絲別樣的笑意。
幾年前,章朗就是用這樣方法,這樣的語言,讓他在記者面前打了他一頓。
現在,他也是用同樣的方法,同樣的語言,以牙還牙,讓他體驗一下被人冤枉的滋味。也消除了田瑪帆對他的好印象。
田瑪帆氣憤地看著章朗離去,閉了閉眼睛。
今天她忘記帶手機,所以特地回來拿。沒想到一進門就看著他一拳揮向韋文博
她剛剛才對他湧起的好印象,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男人果然不可以隨便相信。
………………
餘絲彤的咖啡店剛關門,便接到歐子耀的電話。
“絲彤,我一個人很無聊啊,你過來陪陪我,行不?”
“呵呵,你無聊。天下的女人死光了呀。”餘絲彤淡淡地諷刺了一句。
“現在即使你主動****我,我也對女人沒興趣。”
“怎麼?今天得精神病了?要不然我打個電話給精神病院長,看看收不收留你呀。”
“不騙我,我這輩子從來沒有說過這麼真的話。”歐子耀的聲音透著濃濃的黯然。
餘絲彤似乎覺得他的可憐不是裝出來的,便平靜下來,問到:“怎麼了?”
“我和阿朗發生爭執了。我們做兄弟這麼久,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餘絲彤見他語氣憂愁,便答應他過去。
她到達酒吧時,歐子耀正在百無聊賴地喝著酒。
“你們倆怎麼會發生爭執了?”
歐子耀輕輕地喝了口酒,神色暗傷,“還不是為了瑪帆。我只想幫助她恢復記憶而已。結果還被他臭罵了一頓,真是自作自受。”
餘絲彤也輕輕嘆了口氣,“瑪帆也不記得我了,我們的關係也不如從前了。所以我對她說的話,她也不怎麼相信。現在她最相信的就是父母和韋文博的話。”
歐子耀邊喝酒邊皺眉,“瑪帆的父母是不是對瑪帆說什麼了,所以她這麼恨阿朗。”
“我想文博也應該和瑪帆說了些什麼吧。”餘絲彤望著杯中的酒液,眼睛閃了閃,“不過,文博對她那麼好,她跟著文博也不錯。”
歐子耀有些不滿,挑眉望著她,“可是她失憶之前,喜歡的是阿朗。她跟韋文博一起了,阿朗怎麼辦?他那麼愛她。”
說話間,章朗走了進來,一臉無神。
他倒了一杯酒,悶悶地喝了一口。
一會,他碰了碰歐子耀的杯,淡淡說到:“對不起……”
歐子耀望了他一眼,看他心情沉重的樣子,也不忍再生氣了。“怎麼了?”
章朗垂下頭,沒有言語,一杯杯地喝著酒,把酒當開水一樣喝。
歐子耀看他這模樣,也沒勸他,只是覺得他喝醉了會比清醒好,所以便陪他一起喝了。
兩人毫無節制地喝著酒,不知過了多久,兩個男人終於醉了。
還亂七八糟地亂說著話。
章朗舉著酒杯,搖搖晃晃說到,“子耀,以前我跟你說,女人是毒藥,叫你不要碰那麼多,可是現在我卻老是想服毒自殺。”
“文博對我那麼好,怎麼會傷害我。即使全世界人都會傷害我,他是絕對不會傷害我的人。”
章朗定定地望著他,陣陣的痛心擠壓著胸、口。
“你是那街頭小混混嗎?動不動就出手打人,虧你還是堂堂總裁。”
田瑪帆惡瞪他一眼,指著門口,“你給我走,以後都不要來這裡。也希望以後都不要來纏著我,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章朗知道她此時氣在心頭,肯定什麼都聽不下去,他解釋只會越抹越黑。所以,便無奈地出去。
韋文博嘴邊露出一絲別樣的笑意。
幾年前,章朗就是用這樣方法,這樣的語言,讓他在記者面前打了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