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朗見她這樣關心自己,心裡不禁湧起喜悅。“謝謝你的關心。”
“我可不是關心你,畢竟你是因為我,手臂才會受傷的。”她有點口不對心。
畢竟自己親眼看著一個男人,為了自己,一刀刀地刺進自己的手臂,那樣的情景怎能不動容。
她現在似乎有點相信,將她推下山坡的事,應該與他無關。
他那麼緊張自己又怎麼會這樣傷害自己。
章朗見她不語,淡淡地笑了笑,“今晚,我們一起吃晚餐吧。就當是感謝我為你刺的刀吧。”
田瑪帆有點遲疑,因為雖然這男人昨晚令她動容,可是現在她是韋文博的女朋友。
她不知道這樣跟他出去,適不適合。可是他確實是為自己而受了傷,不去好像有點說不過去,只好答應下來“那就明天晚上吧。”
章朗見她肯給他機會,頓時滿心喜悅。
…………
第二天下班後,章朗便打田瑪帆的電話,可是一連打了十幾次都沒有接通。
最後一次,接通了,不過卻是韋文博接的電話,“你找小帆有事嗎?”
“她答應今晚和我一起吃晚餐。”
“這個恐怕不用了,因為小帆這段時間都不會出門。”
章朗著急問到:“韋文博,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因為我軟禁了她。”
章朗結束通話電話,立即衝出辦公室。
他驅車來到韋文博的別墅,馬上衝進大廳。
韋文博正在沙發上看著報紙。
“韋文博,為什麼要軟禁瑪帆?”
“因為我不想她跟你來往。”
章朗氣憤說到:“你無權**她的人身、自由。”
“是嗎?當年你也不是這麼軟禁過她嗎?”
章朗眼睛瑟縮了一下,有點理虧。
韋文博又是淡淡一笑,他拿起桌面的清茶喝了一口,慢慢說到:“我不僅要軟禁她,而且也會好好寵幸她。”
章朗立即臉色發脹,一把走近他,瞪著他問,“你對她做些什麼了?”
“你覺得情侶間通常會做什麼?昨晚她一夜沒睡,所以現在還未起來。”
韋文博話音剛落,一個拳頭快速地飛了過來,他的嘴邊立即留下一道血痕。
他擦了擦嘴角,詭異地笑著,“怎麼?你羨慕了,還是嫉妒了?”
章朗眼中噴出火焰,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一把將他推到在沙發上,正想一拳揮過去
“章朗,你幹什麼?”一道飽含怒意的聲音在大廳門口響起。
章朗回頭一看,田瑪帆正眼睜睜地望著他們。
章朗知道剛才那一幕她肯定是看見了。
這時,他知道自己是中了韋文博的計了。
田瑪帆氣沖沖地走了到韋文博的身邊,痛心問到:“是不是很痛。”
“有一點。”
田瑪帆立即轉過身來,惡狠狠地對著章朗,“章朗,你簡直就是一個暴徒,憑什麼你跑來這裡撒野。”
章朗此時真是有口難辯。
他靜靜地望了她一眼,低聲說到:“我以為你受傷害了,所以才出手教訓的他。”
“文博對我那麼好,怎麼會傷害我。即使全世界人都會傷害我,他是絕對不會傷害我的人。”
章朗見她這樣關心自己,心裡不禁湧起喜悅。“謝謝你的關心。”
“我可不是關心你,畢竟你是因為我,手臂才會受傷的。”她有點口不對心。
畢竟自己親眼看著一個男人,為了自己,一刀刀地刺進自己的手臂,那樣的情景怎能不動容。
她現在似乎有點相信,將她推下山坡的事,應該與他無關。
他那麼緊張自己又怎麼會這樣傷害自己。
章朗見她不語,淡淡地笑了笑,“今晚,我們一起吃晚餐吧。就當是感謝我為你刺的刀吧。”
田瑪帆有點遲疑,因為雖然這男人昨晚令她動容,可是現在她是韋文博的女朋友。
她不知道這樣跟他出去,適不適合。可是他確實是為自己而受了傷,不去好像有點說不過去,只好答應下來“那就明天晚上吧。”
章朗見她肯給他機會,頓時滿心喜悅。
…………
第二天下班後,章朗便打田瑪帆的電話,可是一連打了十幾次都沒有接通。
最後一次,接通了,不過卻是韋文博接的電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