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有了身孕以後,有好事的就傳劉御史的兒子有問題,不能生育。
劉御史得知傳聞,急忙回家拉著兒子找到華大夫,華大夫號完脈,捻著鬍鬚,說道:“劉大人讓你家公子外面等一下。”
“劉大人,我就直言不諱了,你家公子不能生育。”
劉御史急了,趕緊說:“那怎麼可能,我兒剛納的妾室有了身孕,五個多月了。”
華大夫冷著臉說了一句話,沒把劉御史送走。
“我怎知道,哪要問問你兒子的妾室。”
“你……你……庸醫。”拉著兒子走了,診費也沒給。
氣得華大夫看到白采薇後抱怨道:“劉御史真不知所謂,他兒子明明不育,說家裡妾室有了身孕,問我怎麼回事,我讓他去問他兒子的妾室,就說我是庸醫,氣死老夫了。”
白采薇沒有維持住形象,哈哈大笑起來。
“華伯伯,你真是一針見血。”
華大夫生氣的點,是說他是庸醫,診費他倒是沒有在乎。在白采薇的宣傳下,華大夫名聲鶴起,請他上門看病的每天門庭若市,華大夫很犟。不熟的不上門看診,只熟悉的幾家才去。
白采薇來的這幾年賺得錢,比他前半輩子賺得都多。
再說劉御史回到家中,越看他兒子越生氣,質問道:“寶兒,你到底怎樣?外面傳你有病,不能生育,華大夫也如此說。”
“爹,不要聽外面的胡說八道,準是蘇氏那個賤人傳的。”
“你不要胡亂猜疑,蘇氏不是那樣的人。再說人家過得很舒心,恐怕想不起你來。”
“走找個御醫,給你診一下脈,看到底是不是有病。”
劉御史給他兒子接連找了五個大夫,都說他兒子不能生育。
又找了江湖遊醫,說能生育,讓人騙了一大筆錢,人跑沒影了。
至此,劉御史歇了心思。打發了兒子的妾室,轉眼妾室就同她的鄰居一個鰥夫雙宿雙飛去了。
他兒子才如夢初醒,妾室的孩子果然不是他的。
劉御史就這一個兒子,他兒子不能生育,斷了他家的香火了。一氣之下納了一個身體健壯,膀大腰圓的妾室,生了一個兒子,他老年得子,如獲至寶,對待妾室和孩子很寵愛。她老婆又想拿捏妾室,妾室是個粗婦,她父親是屠夫,她也練了一身宰豬的手藝,力氣很大。
幾個回合,劉御史的老婆不是妾室的對手,敗下陣來。
從此,蘇靜的前婆婆和前夫被妾室欺壓,一不順心就打罵,母子倆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白采薇把劉御史的事情當笑話聽了,俗話說的好,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巾幗衣坊的名聲,傳遍了大江南北,和離和走投無路的女子,紛紛來投靠。由於路途遙遠,有的沒有走到京城就貧困交加的去了。
白采薇心裡很不是滋味,她又進了宮,同林月商量,能否在各個府城開立一個巾幗衣坊,讓大順朝的孤苦女子都有希望。
林月看著白采薇,“小薇,這是很大的一筆投資,你收留女子,開立衣坊,京城有軍服還能支撐,外地恐要虧錢,”
“姐姐,我也是大順朝的郡主。享朝廷俸祿,也要為大順朝出一份力。我在有千年緣的地方開設,千年緣的盈利可以彌補虧空。”
皇上在外面聽了一會,又默默退了出去。
白采薇聽到了,裝作不知。她不會向朝廷要銀錢的,這是她自發的行動,一切都要她自己負責。
林月沉默了一會,“好,實在不夠,我組織命婦們捐贈。我手裡有些銀錢,不行你先拿去用。”
“好,我努力掙錢,儘可能不發生那種情況。姐姐,我有錢,暫時用不到。”
白采薇在凡是有千年緣的地方開了巾幗衣坊,優先收留無家可歸的女子,貧困人家的女子也可以做工,包吃包住,還有工錢。大順朝的女子尤其是受虐待和離的和無家可歸的女子,彷彿在她們寒冷的心裡照進一束光,有了希望和盼頭。
朝廷下了文,當地官府不得為難巾幗衣坊,適當的減免賦稅,其他比如土地,治安等予以照顧。衙門的服裝都歸衣坊製作,執行以後,尚能自給自足。
巾幗衣坊半福利半營利的方式,在大順朝的土地上開了花。大江南北,巾幗衣坊成了弱女子的家。
為了巾幗衣坊開的長久,為了大順朝女子的希望,白采薇絞盡腦汁地想怎麼才能維持執行。
白采薇想著就想起現代的裙裝,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