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他。
只見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咧嘴笑道:“回來的路上屬下遇到了方路,他說陛下讓陸統領跟著使團去了漠北。”
“……”
這意思就是漠北的事陛下都交給陸令野處理了。
沉默片刻,赫連故池率先笑出聲,“看來啊,沈大人可以暫時休息一段時間了。”
“是啊南初,你也別太操勞了,趁著這個機會好好休息。”宋云溪笑盈盈附和道。
連步月都手舞足蹈,張著嘴“咿咿呀呀”,像是在表達他們說的有道理。
眾人被她這副拍手叫好的模樣給逗樂。
沈南初抬手,寵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腦瓜子,柔聲道:“小步月都叫好了,我哪敢不從。”
“不過還有五天,元國使臣就要到了,你和奕如生他們可商量好了?”赫連故池問。
,!
沈南初點頭,“他說願意出面,但不一定要回元國。”
對於這個決定,赫連故池並不意外。
自從聽了奕如生的父母愛情後,他對元國君主的印象極差,不論是身為丈夫亦或是父親,都沒能履行到相應的義務。
這會倒想著把人體面接回去了。
真是可笑。
不過……
赫連故池忽地問道:“他若不回去的話,元國君主會不會對我們不利?”
“不好說,元國使臣來訪,其主要目的除了接奕如生回去,便是試探摸清我朝的勢力。”沈南初道。
“那這樣的話……”
赫連故池眸光一轉,“豈不是利於某些人與元國結交!”
沈南初不置可否,“這些事咱們可以少操些心,陛下定是早有準備。”
話落,只見赫連故池的情緒不再高漲,甚至肉眼可見的難過。
宋云溪不明所以,“怎麼了這是?”
沈南初也開始擔心起來,腦海裡不斷復刻方才他們在一起的一舉一動,極力找尋他做錯的地方。
“阿池?”
沈南初試探性喊道。
赫連故池面色糾結地看向他,湊到他耳邊低聲道:“下個月是你爹孃的忌日。”
聞言,沈南初愣了一會。
“怎麼了,有什麼事是為娘聽不得的?”
宋云溪放下碗筷,神情不悅。
無言豎著耳朵悄悄退至一邊。
赫連故池眼神飄忽,不知如何解釋。
反倒是回過神來的沈南初一臉淡定,語氣帶了幾分歉意,道:“抱歉,並非阿池不願說,是我的問題。”
宋云溪嘆了口氣,“無礙,你若是不方便說,為娘也理解。”
沈南初看了他們一眼,微微笑道:“若是以前,我或許還會猶豫,現在咱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的事是該讓母親瞭解清楚。”
宋云溪莞爾,“好,那你便說說。”
話落,沈南初三言兩語便將自己的身世經歷抖了出來。
整個過程,宋云溪滿臉錯愕,連候在一旁聆聽的無言都睜大了雙眼。
待沈南初敘述完畢,他們才堪堪平復下自己的心緒。
“你果真是沈傅安的孩子?”
宋云溪情緒沒有剛開始那般激動,反而多了些許興奮,“早些年我和將軍便覺著你的眉眼像極了沈夫人!”
沈南初眸光微亮,“我長得……像我娘?”
宋云溪點點頭,“是啊,你們兩兄弟也很像,不過你的兄長更像你父親!”
話音剛落,沈南初和赫連故池臉色陡然一變。
“您說什麼?我的……兄長?”
沈南初不敢置通道。
宋云溪看他們十分震驚的模樣有些茫然,“怎麼……你爹孃沒和你說過嗎?”
赫連故池嘴角抽搐,“阿孃你也沒跟我講過。”
他以前只聽過宋云溪說沈傅安和白君昭的事,並未提過他們的孩子。
宋云溪窘迫地摸了摸鼻尖,“你別打岔,現在說也一樣。”
說著看向沈南初的目光泛了些許同情,“當年你兄長出世沒多久便被黑心穩婆抱走,費了好大精力總算抓到了那黑心肝的穩婆,只不過……據她交代,孩子在一場洪澇中沒了蹤跡,多半是淹死了。”
“而教唆穩婆幹這事的,便是當時與沈夫人不對付的林夫人,楊霜華。”
“楊霜華喜歡沈公,因此就時刻針對你娘,但誰曾想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