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機,對準她們。
林舒月想起在車上看到的資料上的那些事情,問牛巧荷:“在殺死他後,將他分屍時你害怕嗎?”
牛巧荷點點頭,又搖搖頭:“害怕啊,怎麼不怕,他又不是一隻雞一條魚。但我也不那麼害怕,因為我要是那天不殺他,等過幾天,死的就是我跟我的孩子了。”
牛巧荷的丈夫喜歡賭博,牛巧荷嫁給他十年,家裡的田地是她侍弄的,在農閒的時候,她還要出去外面打零工來賺錢給孩子讀書。
“那天我還沒到家,就聽到他在跟開賭場的人打電話,承諾一定要會還錢,我就知道他晚上一定會打我,還一定會把我幹活賺的錢拿去做賭債。我從嫁給他開始,就一直在給他還賭債,就這還要被他打被他罵。他還給我跟孩子買了一份意外身亡保險,保險受益人寫的是他。你說,他都喪心病狂到什麼地步了?我是無所謂,但我的孩子不能死。”
那天晚上,牛巧荷的丈夫打完她後心滿意足的睡去,牛巧荷渾身是傷,卻怎麼也睡不著,她從院子裡拿了錘子,回來一錘子就把她丈夫的頭給錘爆了。當時她並沒有多害怕,很冷靜的把孩子送到了隔村的孃家,回到家後,她把她丈夫的屍體剁成很多份,丟到不同的地方。但沒過兩個月,她就落網了。
牛巧荷的作案手段太粗糙,警察隨便一查,就查出來了,法官綜合評定後,給她判了無期徒刑,現在她已經入獄八年了,在採訪的最後,牛巧荷笑著跟她們說:“我女兒前天來看我,說她的成績很好,考了年紀第二。她給我看了試卷,一百分。特別好。”
採訪最後,定格在她給林舒月分享女兒成績時的燦爛笑容上。
拍了採訪影片,接下來的製作,就不關林舒月的事情了,她跟張雄峰,楊攝像以及王明政吃了一個飯後才各自回家。
次日林舒月在家裡待了半天,收拾了許多衣服往西江公寓去。
到了下午,李偉生接李明芳的時候順便接了林舒月。
李偉生爺爺是在家裡做壽宴的,他家是一棟很大的歐式別墅,沒有在任何別墅區,而是在郊區自己買地建的,佔地面積大,周圍依山傍水,風景很優美,並且附近像他家這樣的別墅區並不算少。在他家的旁邊,有個更大的別墅。
李偉生說道:“那是廣盛老闆家。”
林舒月昨天才聽到廣盛老闆郭炳昌的名字,沒想到今天就看到他家了。李明芳哦了一聲,跟林舒月小聲地咬耳朵:“我說他當初怎麼說能拍到廣晟老闆的獨家呢,合著跟人家是鄰居!”
李偉生聽到了,他立馬為自己辯駁:“那也廢了我很大的精力好不好,你以為誰都能拍到啊。再說了,咱們不是說了麼,以前的事情咱們不提了。”
“行行行,不提不提。”李明芳敷衍,兩人旁若無人地鬥著嘴,李偉生將車停在家門口的空地上,領著兩人往外面走。
他家早早的就裝扮起來了,院子裡的草坪上擺了很多氣球,裝扮得不像一個七十歲老人的壽宴
(),到是像個十七八歲小姑娘的生日晚會。
林舒月跟李明芳還是節完整章節』(),眼睛都不夠看了。
李偉生跟林舒月她們解釋:“這個生日會是我堂妹出主意辦的,她才十五歲,她最得我爺爺寵愛。她幹什麼我爺爺都誇獎。”
李偉生說這句話是笑著說的,顯然她也很喜歡這個妹妹。
說話間,兩人就被帶到了房子裡面,客廳裡支起來了四五張的麻將桌,大家或坐或站的在邊上觀戰。
年紀小一些的人則在沙發區要麼玩遊戲,要麼看電視,熱鬧得很,也接地氣得很。最起碼讓林明芳的一顆心瞬間就鬆了一些。
李偉生的媽媽知道兒子今天會把女朋友帶來,早早的就等著了,對待李明芳的態度十分熱情,顯然很喜歡她,兩人跟李偉生在一起聊天,林舒月左看看右看看,最後去了王明政他們的那一桌,他正在跟黃強、李總以及一個面生的中年男人打電話。
黃強已經輸了不少,看到林舒月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小福星快來幫我打兩把,我這一下午,就沒贏過。”
因為林舒月抽到了西江的那間公寓,因此不論是分公司還是總公司,大家都把林舒月叫做福星,甚至今天早上林舒月剛剛去辦公室時,還有不少女同志排著隊要跟她握手。男同志們看著很是眼熱,但到底沒有誰敢上手。
黃強說完就站起來了,林舒月想拒絕都沒法拒絕,只能趕鴨子坐上去,這打眼一看,林舒月就無語住了。
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