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沙發的邊上是玻璃隔斷,推開軌道門,就是一個陽臺,陽臺正對著鼎生大廈,底下就是車水馬龍馬路,再往遠處看,燈火通明,霓虹燈閃爍。
一家人裡裡外外的走,白文華把所有的電路都看了一遍,確認沒有安全隱患,才放下心來。
他要做什麼,只要對孩子好的,婁鳳琴都隨他去。
她跟林舒月以及後面趕來的林舒星一起,商量著都要給這個家裡添點什麼東西,白萍萍則跟曾小藝一起,拿著林舒星帶來的掃把和抹布,把屋子打掃了一遍。
因為這邊沒有生活用品,因此林舒月只能回去休息,夜裡躺在床上,吹著空調,林舒月睡不著,她起來,將果園案子寫了出來,直接發到王明政的郵箱,王明政還以為她出去一趟,又遊了山玩了水,會寫一些山山水水的遊記呢,誰想到一開口,又是命案。還是這種話單獨拿出去都算得上驚世駭俗的命案。
正好黃強在他家,兩人喝了兩杯,王明政把膝上型電腦給黃強看:“你看看你這個徒弟,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了法治的口子了。”
黃強放下酒杯看了一眼:“這樣還不好,有這個案子在,咱們報社的銷量可就不愁了。”
“這倒是,這一年啊,還真是多虧了她。”王明政說著又嘆了一口氣:“只是家庭到底有點拖累她了。”
直系親屬是犯了法,對她本人也是有影響的。
“在我們看來
是對她有影響,但我覺得,她就在咱們報社當個記者也挺好的,最起碼咱們荀總能夠護得住她。要是到了別的地方,競爭大,壓力大,背後的神佛還一尊大過一尊,對她這樣的性子,不是好事。”黃強冷靜分析。
王明政聞言點點頭:“你說得有道理,咱們駱姐可是很喜歡她的。特地叮囑我要多照顧照顧她。阿柳對她也多有欣賞。你先喝著,我將這個文章發到出版社那邊。”
····
林舒月在發了報道給王明政後開了幾局cs,打了幾把,過了手癮以後才上床睡覺,臨睡前回復了杭嘉白的簡訊。
一夜好眠,次日天氣晴朗,林舒月將公寓的鑰匙給了一把婁鳳琴,婁鳳琴在林舒月去上班後就跟著杭嘉白一起在超市裡蒐羅一番,把米麵糧油調味料都置辦齊全了。他們的超市開得大,鍋碗瓢盆什麼也不缺,滿滿的拉了一大車子。
白萍萍跟著她們去,三口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終於把整個屋子都歸置好了,白萍萍看了一眼,覺得缺了點什麼,下了樓,不一會兒,就帶著一大束鮮花,跟幾個特別款式獨特的花瓶上來。她給花瓶接了水,用園藝剪刀把鮮花剪了,一根根的插在花瓶裡。
她學過插花,插出來的花格外漂亮,婁鳳琴看了,連連讚歎,白萍萍很開心,眼睛都彎成了月牙。
中午林舒月一下班就往西江公寓奔來。在離開公司前,還被敲了一頓咖啡,林舒月答應得很爽快,說下午就安排。
婁鳳琴已經在做好飯了,在公寓的第一頓飯,大家吃得都很爽快,吃完飯後,白萍萍跟林舒月躺在一個房間裡睡午覺,婁鳳琴跟白文華在另外一個屋子。
林舒月去上班的時候,他們也走了。
林舒月則跟咖啡館的服務員一起,提了兩袋子的咖啡請整個報社的人喝。
李明芳則在下午過來跟林舒月打聽了梨園案的細節,聽完林舒月的敘說後,她一臉滿足,然後溜溜達達的回去上班去了。
今天的報紙除了報道了林舒月寫的梨園案的報道外,昨天鼎生集團慶功宴會抽獎送房子的事情很也被報出去了,看到報紙的誰不羨慕鼎生集團的員工?鼎生集團內部的員工誰不是打了雞血一樣的在工作?畢竟那可是鵬城市中心的房子啊,自己不住,賣出去也能賣幾十萬呢。
兩點鐘,張雄峰領著市臺的楊攝來了,林舒月跟他們在王明政的辦公室談了一會兒以後,拿著王明政給特批的經費,到隔壁商場買了一套西裝,同時躲在化妝間含了一顆百變糖果。他們要去鵬城女子監獄做女囚專訪了。
要專訪的案子是林舒月提意見,市臺跟婦聯綜合評定後選取的。因為省婦聯現在在推進家暴立法,因此她們這一次選的案子也是關於男方家暴後被妻子反殺的。
犯罪人名叫牛巧荷,她三十多歲,很瘦小,一米五左右的身高。電視臺要採訪她的事情獄警已經提前告訴她了,對於林舒月她們的到來,她很配合。
一行人在監獄安排的辦公室裡相見,在簡單的交談以後,林舒月
開始了她的採訪,楊攝的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