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障觸感一樣。
“怎麼回事？”江璐瑤走過去，伸手摸到了屏障。
“你之前說，你的笛子可以破除幻覺？”
“是，你是說，這是幻覺？”江璐瑤不太確定地問。
“試試唄。”
總歸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江璐瑤取下腰間的玉笛，笛聲響起之後，兩人忽然感到一陣眩暈，緊接著是撲面而來冰涼的湖水。
“唔——！”江璐瑤沒想到是這樣上去的，但是她之前忘記了告訴王覃古，她不會游泳啊！
很快湖水淹沒二人，江璐瑤胡亂撲騰了幾下，除了嗆進去一些水，沒有別的作用，繼續往下沉著。
在她馬上失去意識的前一刻，感覺到有人輕輕拉住了她，隨後一股清涼的氣息覆蓋上來，唇上傳來溼潤的觸感，有一縷空氣渡進來。
四周是刺骨的寒冷，但是那人的懷抱卻是溫暖的。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江璐瑤躺在王覃古房間的床上，身上的衣服還有些溼潤，身下墊著的床單也被水漬浸溼一片，不過她的頭髮倒是乾的，枕頭上也沒有水跡。
許是聽見了房間裡的動靜，房門被輕輕推開，進來的居然是二夫人，她手裡拿著一碗熱湯，有光順著房門溜進來，江璐瑤能清楚地看見飄蕩在湯水上的熱氣。
“總算醒了。”二夫人過來在床頭坐下，“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江璐瑤搖搖頭，除了有些口渴，倒沒有不舒服的地方：“那個……王覃古呢？”
二夫人發笑：“怎麼你我每次見面，都要問他在哪裡呢？”
“呃……我說是巧合你信嗎？”
二夫人沒有拆穿她，將手裡的湯遞過去：“先喝碗熱湯吧，別感冒了。”
熱湯有一股甜味，像是拿了枸杞燉湯，還帶著一股雞湯的清香。
見江璐瑤喝完了，二夫人才開口：“他現在在煥兒那，也不知他怎麼想的，帶著這麼大的傷口還浸水，如今傷口有些潰爛，煥兒正在給他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