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貴妃又是誰？”
“第五闌將軍的妹妹第五楠，仁啟十九年被選入宮，後來有孕封為貴妃，就住在十九宮。”
“嗯……她也被一起誅殺了？”王覃古想起第五闌一家的命運。
“這個倒沒有，按照史書記載，她在前一年就因為流產而死。”
“流產？怎麼回事？”
“誰知道呢，史書間關於她的話只有寥寥幾句，一筆帶過而已。”江璐瑤搖搖頭，“但是後宮中人流產的原因，總不會那麼簡單。”
王覃古想起晚上他聽見的嬰兒啼哭，和規則上所說的，宿舍內不得出現嬰兒以及……胎兒。
“……也是。”王覃古又想了想，問，“這裡能見到十九宮嗎？”
“我不知道，還沒有找過。”江璐瑤說道，“不過去皇宮的路我熟，應該沒有改變太多吧。”
“你很熟悉皇宮裡的路？”王覃古抓住重點。
江璐瑤才發覺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咳，沒什麼，走吧，我帶你去看看。”
“嗯。”王覃古沒有繼續追問，跟著她走出私宅。
大約過了半小時，兩人在皇宮的大門前停下。
王覃古從未見過現實中的皇宮，還有些好奇：“這裡和影視劇裡的皇宮還挺不一樣的。”
“那當然，這裡本來就不是你們世界的皇宮。”江璐瑤拉著王覃古的手腕，“跟緊了，別迷路。”
十九宮位於後朝，皇宮的西北角，按照江璐瑤所說，在她的時間，殿要比宮大，十九宮就是昭陽殿的一個小宮。
“貴妃就住在這麼偏僻的小地方？”王覃古看了看昭陽殿的位置，本來就在皇宮西北角了，十九宮還在昭陽殿的最深處。
“剛入宮時，第五楠應該只是貴人，還不是主位，過了幾年才升位分，懷孕後封為貴妃。想來也是懶得挪地方吧。”江璐瑤隨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