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還是能出得起的。”
沈渡舟慌忙解釋著:“越哥多想了,我就是怕阿潯在這裡住著不舒服,說了兩句不恰當的話。越哥,你別往心裡去。”
他在示弱。
而且這弱示的,讓人更惱火。
越少徵覺得頭頂冒火,燒的他頭髮絲,滋滋滋冒煙。
偏偏謝北潯不察覺,還在和沈渡舟說話。
宋知意湊到了許聽晚的耳邊,“你看,越哥生氣的樣子,真好看。”
太稀奇了。
他和越少徵認識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越少徵吃癟。
許聽晚:“那要看,謝北潯怎麼做了。”
宋知意一臉困惑:“你說啥呢?”
越哥生氣,和謝北潯有啥關係?
許聽晚笑著點了下宋知意的額頭,“你還小,不知道正常。等你大一點了,就知道越哥為什麼會生氣了。”
宋知意一臉迷惑地看著臉色發黑,氣呼呼地越少徵。怎麼也想不明白,越哥生氣和謝北潯有什麼關係。
越少徵壓下心中的躁氣,用力地掐了下大腿裡側。霎間,眼圈泛紅,含在眼裡的淚,撲簌簌地落下來了:“阿潯,我好難受啊。”
謝北潯一臉緊張:“你哪裡難受?要不要帶你去醫院,看看醫生?要不要吃點藥,緩解緩解?”
越少徵虛弱地靠在謝北潯的身上,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目光盡是得意:“嗯,我先吃點藥,”他接過了謝北潯遞過來的水,猛地喝了一道口水,將含在口中的藥,和著水,一起順了下去:“不用去醫院的。”
沈渡舟微微挑眉,“越哥的身體,一直都真不好的嗎?”
他記得,傳聞中的越少徵特別厲害。聽說,能在最兇險的關卡,七進七出,帶來了很多一手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