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就出現了一個門:“好了,走吧。”
越少徵大步朝前走。
許聽晚緊隨其後。
謝北潯一腳在門裡,一腳在門外,回頭問了女人一句:“那些血影子呢?”
女人低頭輕笑,隨意地擺弄著花瓶裡的花兒,“他們啊,都喜歡玩兒麻將的人。”
人?
謝北潯蹙著眉。
那些血影子,在她眼中,竟然是正常人?
謝北潯還想說話,但遠處已經傳來了越少徵喊他的聲音。謝北潯只得匆匆離開,壓根沒注意到他離開的瞬間,女人臉上閃過深意的笑容。
謝北潯站在麻將館門前,等了不到兩分鐘,444路公交車就過來了。
謝北潯看司機師傅的臉色不是很好,問了句:“師傅,怎麼樣啊?”
司機師傅:“可別提了,我這輸的都快把褲衩子輸沒了!”明明一把好牌,打的稀巴爛!
謝北潯:“那你運氣可不怎麼好。”
司機師傅:“下次玩兒麻將之前,要拜拜財神爺。”
謝北潯和司機師傅說話,越少徵臨窗而坐,昏昏欲睡。許聽晚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他們說話,偶爾還插兩句話。都沒注意到手腕上的銀鐲子的紋路上,又有一片葉子變了顏色。那串鈴鐺,只響了一聲就安安靜靜地掛在了鐲子上。彷彿,一切事情都沒發生過。
二十分鐘後,444路公交車在人民醫院站停下了。
謝北潯扶著越少徵下車,“用不用去醫院給你複查?”
越少徵:“不用了,我記得我最近還挺好的,”他說,“我很不喜歡醫院。”
特別是醫院的消毒水味道,更是刺鼻難聞。
謝北潯:“那好吧。我們回家,讓寧姐給我們做好吃的。別說,一想起寧姐,我就想起了寧姐做的三鮮餡兒的餃子了。”
許聽晚:“小謝,我記得上次你說,寧姐做的水晶肘子最好吃。怎麼,這才隔了幾天啊,你就想吃三鮮餡兒的餃子了?”
謝北潯輕笑:“誰讓寧姐做的飯好吃呢。”
他恨不得長出來兩個胃,把寧姐做的飯菜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