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上面沒有把手,也沒有花紋,更沒有門框。
空空落落的一道門,鋪在地上了。
謝北潯抽空回頭看了越少徵一眼。
最開始看到門時,他的眼中目露喜色。但是看到光禿禿的一扇門之後,他的臉色又扁的很難看,“這個門,咋開啊,咱們咋進啊?”
這門看著好像是沒啥用啊。
許聽晚:“沒關係,越哥有的是辦法!越哥,你開啟這扇門,需要多長時間啊?”
越哥:“五分鐘。”
許聽晚:“越哥,你快點啊,我可真的沒啥力氣了!”
越少徵沉默地點了點了頭。
謝北潯和許聽晚奮力地和這些駭人的血影子廝殺。
越少徵蹲在大門的邊上,仔細地研究著。
那些血影子步步緊逼,將謝北潯和許聽晚逼到了門旁邊。就在其中的一個血影子伸手,要去掐謝北潯的脖子時,他身後忽然傳來一隻手,將他和許聽晚都拽到了密林裡。
許聽晚抬眼,眸光中帶著喜氣:“越哥,咱們終於安全了。”
他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
謝北潯:“你怎麼開的門?”
他當然不會說,用自己中指血開門,隨隨便便地說了句:“就隨便弄了幾下,門就開了。”
許聽晚看了一眼越少徵,又特意看了看他的手,沒有戳破他的話。
謝北潯看了看四周:“這是咱們之前來的地方嗎?”
他怎麼覺得,和之前來的地方不一樣呢。
越少徵:“是。”他指著在密林中露出的房子一角,“我們應該在這房子的後面。”
謝北潯順著他指著的目光看過去,“那我們走吧。”
謝北潯走的極快,不過多長時間,就到了的房子旁。
這所房子,和謝北潯之前見到的房子,是不一樣。
這處房子,是建在花叢中的。前面是個碩大的花園,裡面長滿了各色的花兒。後面是個比較大的空地,大約是因為地上面多了很多小小的土包,所以,什麼也沒有種植。這所房子,建的很華麗。琉璃瓦,彩色窗,一磚一瓦都顯得很貴重。房子裡面的擺設,是紅木傢俱。整體看上去,特別古樸。
謝北潯仔細地看著這裡的每一處,“這裡和之前的變化可太大了。”
許聽晚:“你怎麼確定,這是咱們之前來過的小木屋?”
謝北潯:“外面種的那些花啊,和之前種的一模一樣。”
越少徵:“萬一錯了呢?”
這裡可是霧妖的地盤,什麼東西都可以幻化出來。
謝北潯:“不會錯,”他說,“這裡的擺設,雖然大部分都變了,但有一些小的地方沒變。”他指著窗臺上擺著的花瓶:“這個花瓶自始至終,都沒動過。還那處,”他抬手指著櫃子上擺著的歐式藍邊,畫著兩條魚,寫著年年有餘的盤子,“那個盤子上,也沒動過。”
越少徵點點頭:“這裡有人來過。”
謝北潯:“是。”
這裡佈置的很用心,也很溫馨。而且,廚房和臥室,還有人生活過的痕跡。
他肯定會回來。
越少徵:“那我們在外面等等。”
冒然在人家的房子裡等主人,好像不怎麼禮貌。
十分鐘後。
遠處傳來了,悠揚悅耳的歌聲。歌聲由遠及近,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個眉清目明,長相清雋的女人。頭上戴著一頂黃色的帽子,身上穿著白色帶著斑點的法式裙子。她滿臉笑意的和謝北潯他們打招呼:“你們來了。”
她的眸光平和,語氣平平,沒有一點驚訝。
謝北潯點了點頭:“你好。”
“你們回來做什麼呢?”她歪著頭,笑眯眯地看著謝北潯。
謝北潯:“我們想要一個提示。”
她又笑了笑,“提示,什麼提示?你找我要什麼提示?”
越少徵蹙眉,緊緊地盯著她,“別再裝了。你和外面那個兌換積分的女人,是同一個人。這個麻將房就剩你一個人了,該給的提示也該說了。”
女人眼中帶笑,“你怎麼看出來,我們是同一個人?”
越少徵聲色漸冷:“你的眼睛,不會騙人。”
女人眼中的笑意更多了,“你這眼睛還很毒辣,”她說:“你們完成了這次任務,可以提前離開。”
她的手,輕輕地碰了碰謝北潯提起的花瓶,原本擺放著歐式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