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已經走遠了的血影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折返回來,聞著他們身上的味兒,朝著他們仨聚攏。
謝北潯一手拿著刀,一手拽著越少徵往後退,“越少徵,你還知道那個門要怎麼開啟嗎?”
這麼多的血影子,他們根本就對付不了。早早跑到林子裡,躲起來,才是上上策。
越少徵:“……不知道。”
他之前能開啟這個大門,純屬偶然。
許聽晚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把斧頭,一臉惡氣:“那咱們就殺出一條血路來。”
說罷,拎著斧頭就衝了過去的。
一斧頭下去,影子斷成了兩段。但很快的,就重新融合,成了一個新的血影子。殺也殺不掉,除也除不乾淨,反倒是把許聽晚累的夠嗆。
“越哥,你想想辦法,”許聽晚砍了一個血影子,有了片刻的喘息的機會,“這些血影子,根本殺不完啊!”
他還沒見過這麼難纏的髒東西呢。
謝北潯也累的氣喘吁吁:“越少徵,你快想想,怎麼離開這裡!”
這些血影子,真的是太難纏了!
越少徵躲在謝北潯的身後,仔細地觀看四周:“謝北潯,你護著我,插著麻將機那邊走。”
謝北潯:“你想到了什麼?”
越少徵:“我也不確定,只是過去瞅瞅。”
謝北潯:“……”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麼含糊的話?
謝北潯拿著刀,將圍在他們兩側的血影子,盡數斬殺。他護著越少徵,小心翼翼地到了麻將機的旁邊。
越少徵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
謝北潯漸漸力竭,支撐不住,“越少徵,你找到了嗎!”
許聽晚滿頭是汗地闖到了謝北潯的身側,奮力地砍斷了身邊血影子,“越哥,你抓緊啊!”
他也要支撐不住了!
越少徵依舊是穩穩當當地在麻將機上,一寸一寸地摸著。
終於,在麻將機外面,一處不起眼的地方,摸到了一個小小的凸起。越少徵往下一按,麻將機立刻分裂,自動重新組裝,成了一個很特殊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