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順著李大壯指著的方向看過去,果然,在鏡框的邊角都有一個不起眼的特別小的小洞。
謝北潯皺了下眉:“這裡咋也有個洞?”
虞芝芝:“咱們之前找到的洞,都有鑰匙的提示。那現在這些洞,是鑰匙,還是什麼別的提示?”
“這東西的附近,應該是有提示的,”越少徵說:“咱們找找吧。”
幾個人分頭開始找。
可是,找了許久,還是沒人能看到關於鑰匙的提示。
謝別潯站在原地,雙手叉腰,淡淡地掃了一圈。
這屋子就這麼大,裡面的東西也是一目瞭然。
這鑰匙或者說,鑰匙的提示,究竟藏在哪裡了呢?
越少徵:“你怎麼樣?”
謝北潯搖了搖頭:“沒有。你呢?”
越少徵皺了下眉。
他們四個人將屋裡翻了個底兒朝天,怎麼就什麼都沒找到呢?
越少徵也搖了下頭:“我也沒什麼發現。”
虞芝芝和李大壯,也沒有什麼發現。
謝北潯擰眉:“不應該啊,這都快把房間翻過來了,怎麼就沒有呢?”
越少徵:“是啊,怎麼就沒有呢。”
他環顧四周,這裡擺放的位置、東西,都和外面的房間一模一樣。
怎麼就可能啥都沒找到呢?
李大壯扶著牆壁,身上冒了一層虛汗:“是不是不在這裡啊?”
謝北潯:“不在這裡,能在哪裡?”
攏共就這麼大點地方,怎麼就找不著呢。
虞芝芝靠在櫃子旁,雙臂環胸,“是不是這房間裡有什麼東西,是咱們忽略的。”
忽略了什麼呢,謝北潯仔細地觀察著四周。猛然發現,窗簾盒子上面,爬滿了的綠藤:“我們沒翻那裡。”
李大壯爬上去,在上面摸索了半天。從一堆的葉子裡面,摸出來一個珍珠項鍊:“是這個。”
謝北潯拿著珍珠項鍊,仔細地看了看,“是拉帕雷格納珍珠。”這珍珠,一顆就價值連城。
“這珍珠,是鑰匙嗎?”虞芝芝問道?
謝北潯搖了搖頭:“……不知道。”
這串珍珠項鍊這麼名貴,大小圓潤,怎麼看都不像是鑰匙。
謝北潯:“要不,咱們試試?”
越少徵低頭,撫摸著手裡昂貴的珍珠,不緊不慢地說道:“這項鍊上的珍珠,其中的四個,是能開啟離開鏡子的鑰匙。萬一,咱們猜錯了,那就只能永遠留在這裡了。”
他們四個人,沒有試錯的機會。
虞芝芝臉色一變:“我的機會,還是留給你和謝北潯吧。”
她怕一不小心選錯了,到時候她就回不去了。
謝北潯蹙了蹙眉,深深地看了一眼虞芝芝,沒說話。
李大壯:“我這頭昏眼花的,在一個不保準,弄錯。,我的機會,也都給你吧。”他說的有氣無力,但言語之中對越少徵很信任。
謝北潯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把這種壓力都給了他和越少徵,萬一,他們倆選錯了,他們不得怨恨他們嗎。
謝北潯剛想說話,就被越少徵拉住了手腕:“好啊,我們倆來。”
謝北潯拿著珍珠,跟在越少徵的身後,小聲地問道:“你為什麼要答應?”
越少徵:“我們不答應,他們不也是什麼也不做嗎。”
謝北潯:“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所以才做個順水人情的?”
越少徵輕笑,隨手拿起來了一顆珍珠,放在了小洞裡:“這些珍珠,都是鑰匙。沒有所謂的什麼盲選,也沒有什麼所謂不知道。”
謝北潯這才注意到,這洞的大小和珍珠的大小完全契合。
當越少徵把最後一顆珍珠放在畫框裡,他們忽然覺得眼前一閃,站在了宴會廳。他們的身後,是那幅巨大背景是紅色的畫像。畫像中的花兒,已經枯萎。畫像上的那雙眼睛,變得異常凌厲。死死地盯著他們,好似對他們出現在這裡,異常的不滿。
李大壯長出一口氣,“總算出來了!”
“是啊,”虞芝芝使勁兒地聞著外面久違的空氣,“還是外面好啊。”
謝北潯看了一眼越少徵,默默地回了自己房間。
簡單的洗漱完了之後,也到了吃早餐的時間。
謝北潯和越少徵往外走:“我們現在得去找離開的線索了吧。”
越少徵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