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
許聽晚激動地抓著謝北潯的胳膊,努力地剋制著自己激動的心情:“贏了,咱們贏了!”
謝北潯皺了下眉,把自己的胳膊從許聽晚的手裡拽出來,“你淡定些,這才第四局。”
許聽晚拼命地想要壓住上揚的嘴角,卻怎麼也壓不住。
第五局,需要大家換座位。
這局越少徵坐莊。
他投了骰子。
雙數。
他要和坐在對面的人換座位。
今天是六月十九。
財神在正西,喜神在西南,福神在正東,是個求財的好日子。
但是他去了正西,坐在了財神的位置上,不能贏太多的錢。
越少徵隨手打出去了一張牌。
他要做的,是要保本。
許聽晚站在越少徵的身後,看著越少徵將一把好牌打的稀爛,眉頭緊皺:“越哥這是幹啥呢,咋能這樣打牌呢?”
這麼打牌,早晚不得把那點分兒都輸沒了。
謝北潯:“他在控分。”
許聽晚:“控分?為什麼?”
分數不是越多越好嗎?
謝北潯:“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控分,但是我猜,他應該是要保本。”
許聽晚:“我覺得越哥根本不應該控分,這玩兒麻將嗎。能贏多少,都是憑自己的本事。”
謝北潯:“這話說的不對。”他瞄著越少徵打牌,和許聽晚說話:“賭是偏財,不是好道得來的錢, 百害而無一利。”
許聽晚一愣,“那這麼說,越哥控分,是對咱們好。”
謝北潯點點頭。
兩個人安安靜靜地站在越少徵的身後,看他打麻將。
第五局結束後,越少徵的積分,減掉了二十分。是四個人當中,相對來說比較少的。
越少徵神色平和,不緊不慢地繼續坐莊投骰子。
這次抓到的牌,和上次差不多。
許聽晚:“越哥這次能胡一把大的。”這積分一下就能上去了。
謝北潯:“嗯。”
許聽晚微微挑眉,“你這次也是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