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徵:“你的基礎分,是多少?”
許聽晚艱難的豎起了兩根手指。
越少徵:“二十分?”
許聽晚面露羞赧之色,“兩分。”
越少徵難得驚呼:“兩分!你怎麼才兩分!”
加上他之前得到的一分,他的分數才三分!
三分!
這不開玩笑呢嗎!
許聽晚的頭,低的都快到胸口了,聲音小的謝北潯要仔細聽才能聽得到:“嗯。”
他也不想拿這麼點分數。
可是,那個女人收了他那麼名貴的表,就給了他兩分,他也沒辦法!
謝北潯:“咱們現在有三個人,基礎分一共十三分。分到一個人頭上,才四點多一點的分數,不夠咱們幾個人的開銷。咱們什麼時候離開這裡,還是個未知數。當中有沒有什麼變故,咱們也不知道。為了保險起見,咱們得要多拿分。”
越少徵點頭,附和著謝北潯的話:“你說的對。”
謝北潯:“我剛才看他們手邊的電子螢幕上的積分,那個最多的人,估摸著不會參加下一場了。那個最少的人,大概還想要翻盤,可能還會在打兩把。其餘的倆人,大機率會見好就收。”
越少徵:“那下一局,就是全新的人打了。”
謝北潯點點頭:“很有可能。”
謝北潯摩挲著光潔的下巴,眼中閃過一抹沉思。
這個時候他們中的某一個人上去,對他們來說,算是一件好事。
許聽晚:“這麻將十局是一輪,不管輸贏,不夠十局都不能下來。越哥,咱們去嗎?”
這太冒險了。
要是把手裡的這十幾分都折騰沒了,他們這段時間,在這裡怎麼生活?
“嗯,”越少徵往麻將機那邊走,“咱們得搏一搏。”
謝北潯也跟著往那邊走。
許聽晚嘆了口氣,認命地跟了過去。
十分鐘休息結束後。
正如謝北潯猜測的那樣,這一輪玩麻將的人,全都是新手。
許聽晚和謝北潯站在越少徵的身後,低聲說話:“……你都不擔心嗎?”
謝北潯毫不在意地看著越少徵打麻將:“有什麼可擔心的?”他和越少徵,應該是該經歷過的,差不多也都經歷了。再差,還能差到哪裡去?
許聽晚聽完,心裡更愁了。
一局牌結束,越少徵不輸不贏。
“小謝,越哥能行嗎?”許聽晚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一臉擔憂地看著正氣定神閒打牌的越少徵。
謝北潯眉頭輕蹙,“你現在不相信他,還能相信誰呢?沒事兒,我看越少徵能行。”
許聽晚:“希望越哥能多贏積分。”
謝北潯:“你放心,肯定能贏!”
他對越少徵,十分有信心。
第二局結束,越少徵贏了十個積分。
許聽晚鬆了口氣,“越哥還真是厲害。”
謝北潯一笑:“他啊,別的不好使,就這腦瓜兒比別人好使多了!”
許聽晚:“別的地方不好使,你試過了?”
謝北潯:“……”他怎麼越聽這話,越覺得不對呢?
第三局開始,是越少徵不擅長的西南那邊的麻將打法。越少徵適應過來時,坐著的對家已經胡了幾把了。
許聽晚看著越少徵不斷減少的積分,又掏出了口袋裡的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謝北潯也緊張地蹙起了眉。
越少徵好似沒什麼感覺一樣,不緊不慢地打牌。
等到第三局結束時,越少徵的積分,比之前還多了兩分。
三局下來,一共是三十五分。
許聽晚面露喜色:“越哥要是保持這個態勢,那說不準,最後的贏家就是咱們呢。”
謝北潯:“那可不一定。坐到牌桌上,誰不想贏?十賭九輸,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這麼回事。”
許聽晚:“你說,越哥會輸?”
謝北潯:“興許還能贏。”
許聽晚:“……”怎麼感覺,這是車軲轆話,錯也是對,對也是錯呢。
第四局開始,南方那邊的麻將玩兒法,明顯讓他們很不適應。所有人頻頻丟分,甚至是到了中間時,有的人已經撐不住要混過去了。
越少徵倒是玩兒的風生水起。
沒過幾分鐘,他手邊的那塊電子螢幕上的積分,已經升到了最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