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看，眼中的笑意比之前更甚，“臭味糖。”
謝北潯終究沒忍住，乾嘔不止。
趙顏看著坐在那裡，看似在掩面哭泣的女人，湊到了越少徵的身邊，低聲說話：“她怎麼辦？”
越少徵挑眉，“你什麼意思？”
趙顏：“她要是和咱們說點關於這個密林的事情，咱們留著她。要是不能，就早點殺掉她，免得給咱們找麻煩。”
越少徵很不贊同他的話：“不管她說不說，咱們都不能殺她。”
趙顏：“為什麼？”
越少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能殺死她麼？她現在是虛化出來的怪物，任何人、任何東西，都不能殺死她的。”
趙顏看了一眼嫌棄他的越少徵，慌忙地低下了頭。
他好像，又說錯話了。
謝北潯喝了口水，覺得不那麼噁心了，才和越少徵說話：“既問不出什麼，咱們也不便在這裡多停留。我看，時間還早，咱們早點離開吧。”
越少徵：“往哪邊走，去哪裡？”
謝北潯：“……”是啊，這密林這麼大，哪裡才是離開的正路呢？
越少徵走到了女人的身邊，瞧了她一會兒，忽然說了句：“六葉草。”
女人眸光瀲灩，似有水霧遮光，只留下點點晶瑩：“你知道？”
越少徵點點頭，“我曾經見過。”他說，“一種很名貴的藥材，又是幸運和希望的象徵。能看到六葉草的人，都是生命力旺盛的人。”
女人輕笑：“你知道的還挺多。”
越少徵：“那我也有不知道的。比如，我要怎麼去別的地方。”
女人笑的波光瀲灩：“只有我的腿長出來了，你才能知道答案。”
越少徵淡漠如菊的眼中，掠過一絲暗芒。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忽然伸手，從女人的腿上摘下來一片葉子。葉子邊緣很圓潤，葉子上多了個晶瑩的露珠。越少徵摘下一片葉子，女人疼的皺了下眉。失去那片葉子的地方，也流出了淡淡地綠色的汁液。
越少徵眸光瀲灩，語調輕柔：“現在，能告訴我答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