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的嘴裡,塞了個又臭又硬的臭襪子。只能屈辱地眼眶含著眼淚,憤恨地點了點頭。
謝北潯坐在一旁,雙臂環胸。聽越少徵說話:“你和聞笙,是什麼關係?”
江晚晚嗚嗚嗚地說了半天,越少徵才想起來,她嘴裡的臭襪子:“不好意思啊,你現在可以說了。”他上前,拿下了她嘴裡的臭襪子,笑眯眯地和她說著抱歉的話。
江晚晚破口大罵:“你是不是有病!你捆我幹啥,你有能耐捆姐姐去啊,你為難我一個小姑娘幹啥!你個要是的病秧子,要是早點死!你這輩子是就是缺德事兒幹多了,報應才……”她的話還沒說完,越少徵手裡的那把刀,就擦著她的耳朵,紮在了她身後的樹上。整個刀刃都扎進了樹幹,只剩下刀柄,輕輕地震動著,發出了嗡嗡嗡的響聲。
江晚晚臉色都白了,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站在她面前,一臉無辜的越少徵。
“哎呀,手不小心滑了一下,”越少徵眉眼柔和的走到了江晚晚的身邊,用力地拔下了紮在她身後的刀。聲音小的只有他和江晚晚兩個人能聽見:“你最好,我問什麼,你說什麼。要不然,這把刀不能殺死你,我抽獎抽到的打火機,應該也能燒死你。”
江晚晚側頭,剛好看到了對她笑的越少徵。
看著那張平易近人的臉,江晚晚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是聞笙把我們養大的。”
“我們?指的是誰?”
“我和江早早。”
“你混在我們中間,做什麼?”
“把你們都殺死,拿到許願卡。”
聽到她的任務是把他們都殺死,越少徵還是有一瞬間驚訝,隨後問道:“你們,為什麼要得到許願卡?”
江晚晚:“要開啟一本書。”
越少徵:“什麼書,和聞笙有關係嗎?”
江晚晚:“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越少徵漫不經心地摸了摸鋒利的刀刃,嗤笑道:“江晚晚,你很不老實啊。”
江晚晚高聲辯解:“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越少徵眉宇間盡是涼意:“你之前說,你是他一手養大。那麼,他的任何事情,你都應該一清二楚。你如今和我說,你不知道。江晚晚,你覺得你的話,有幾分可靠?”
江晚晚抿著嘴,一言不發,只是憤恨地瞪著他。
越少徵冷喝:“說,到底是什麼!”
江晚晚仍舊一言不發。
越少徵忽而一笑,“很好,真的很好。”他唇畔帶笑,眸中盡是森蚺的冷意,“我要試試,我這個抽獎得到的打火機,到底好用不好用!”
他慢吞吞的點燃了江晚晚的裙子。
看著被被困在火中,慘叫不已的江晚晚,越少徵唇邊的笑意更大了:
“現在想起來了嗎?”
江晚晚被燒的面目猙獰,聲音發顫:“我說,我都說!”
越少徵看了一眼謝北潯。
謝北潯把早己準備好的水桶,潑在了江晚晚的身上。她身上的火,立馬就熄滅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嗆人的煙味兒,氣的越少徵不停地咳嗽。
越少徵咳的臉頰微紅,眼角帶淚,埋怨地說了句:“這味道可真不好聞。”
謝北潯:“……”
一堆的枯樹枝子,著起來的煙氣兒,有幾個不嗆鼻子?
江晚晚嚇的臉上全是淚,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我們和聞笙,是書裡面的一幅插圖。只有找到鑰匙,我們才能回去。”
越少徵:“許願卡呢?”
江晚晚:“許願卡可以有三次許願的機會。聞笙不想回去,就必須要有許願卡。”
可惜,許願卡被謝北潯給毀了。
聞笙不能用許願卡留在外面,退而求其次,他要拿到鑰匙,回到書中的世界。
越少徵又問道:“那復活卡呢?”
江晚晚:“鑰匙的其中一把。”
越少徵忽然問了一嘴:“你呢?”
江晚晚:“我也是鑰匙。”
越少徵一臉吃驚:“什麼,這怎麼可能!”
江晚晚點點頭,“算起來,我和江早早,都應該是鑰匙。只不過,聞笙看中江早早,對她也格外上心。而我,”她自嘲地笑了笑:“可有可無。”
越少徵:“還有呢?”
他總覺得,江晚晚有很多的事情還沒說。
江晚晚蹙著眉,不解地看著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