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著火。他覺得,他拿了那本書,也不一定能活著。
越少徵:“去看看。”
謝北潯走過去,探了探他的鼻息,“死了。”
越少徵:“死了就死了吧。我們完成了對那個女人的承諾,應該也算是完成了任務。”
謝北潯扶著越少徵往外走:“咱們不去和那個女人說幾句話嗎?”
越少徵:“說什麼?”
謝北潯:“說咱們替她拿下了這個關卡,說這裡以後就是她說了算。”
這個人情,他不能不要吧朝那個女人要。
越少徵挑眉,“你打算以後還來嗎?”
謝北潯搖了搖頭:“我可不來。”
這裡太兇險了,他可不想再來一次。
越少徵輕笑:“那你和他去要什麼人情債?咱們啊,就當積善行德了。”
便宜那些要來這裡過關卡的人了。
謝別潯:“……”他怎麼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呢。
謝北潯一路說個不停,越少徵大部分都是在聽,但偶爾也應了兩句。他們剛出現在樹林前面的道口,444路公交車就過來了。
經過這幾次和她們的相處,司機師傅和他們也熟悉了:“今兒出來的人少啊。”
越少徵嗯了一聲。
謝北潯坐在後面,“對,”還和司機師傅說了幾句話。偶然扭頭,看著站在公園入口處送他們離開的女人,謝北潯說不出來是個情緒。只是輕輕點了下頭,便轉過了頭,目視前方。
罷了。
這場遊戲的最後,總有人是得償所願。
可能是感受到了謝北潯的悵然若失,他戴在手腕上的鈴鐺,忽然響了一聲。手腕上,銀鐲子的圖案,忽然有了一絲色彩。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謝北潯,昏昏欲睡的越少徵,以及哼著歌兒的的司機舒服,壓根沒有發覺他手腕上鐲子的變化。
444路公交車的司機師傅,開車特別穩當。大約過了三十分鐘,444路公交車停在了人民醫院門口:
“到了,下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