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的很大,沒過一會兒,紙包著的木偶,又成了灰。
與此同時,本來還是神態恣意的男人,臉上忽然掉了一塊皮。
掉在地上時,燒的旁邊的草,都變了顏色。
“很好。”
他森冷的目光,落在了謝北潯的身上:
“你還真是喜歡找死!”
他又從兜裡翻出來幾個木偶,滿臉恨意地吼著:“殺了他,殺了他!”
木偶蜂擁而上。
謝北潯拔腿就跑,繞著密林跑了好幾圈,確定把那些木偶都繞走了,才跑回了越少徵躲著的地方。
“越、越少徵!”謝北潯扶著他旁邊的那棵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人、人、人來嗎?”
越少徵點了下頭:“人來了。”
謝北潯順著越少徵指著的方向看過去,遠處站著的聞笙,臉上也少了一塊皮。
“他的臉!”謝北潯驚呼:“他的臉上,怎麼也少了一塊皮!”
越少徵:“不知道,忽然就掉了。”
謝北潯趕緊把方才發生的事情,和越少徵學了一遍:“……就是這麼回事!”
越少徵:“那咱們之前的猜測,可能真的錯了。”他說:“畫上一模一樣的兩個娃娃,很有可能就是他們倆了。”
雙生子,去一留一。
但現在,兩個人都好好的站在這裡,就犯了忌諱。
所以,書上說的找到他,指的是聞笙和他長得相中的一個。用火刑將他燒死,是讓他永遠受折磨。
謝北潯:“那現在動手嗎?”
越少徵輕咳:“嗯,動手把。”
謝北潯把喝水的瓶子,遞給了越少徵:“你自己找地方藏起來,”他又細細地囑咐了好幾句,才跑到了聞笙的面前。當著聞笙的面,用力地撕下來了一頁書。氣的聞笙臉色一變,立刻就要動手殺人。
謝北潯又開始繞著密林逃跑。
越少徵藏在了一個很狹小的洞穴裡。這裡既能看到前面謝北潯和聞笙他們,還能防止有人過來。
一舉兩得。
謝北潯繞著越少徵設下的圈套,跑了好幾圈兒,聞笙和那個人都沒往裡鑽。
謝北潯的眉,皺的更緊了。
在這麼跑下去,非得把他跑死了不行。
謝北潯心思一轉,故意摔了一跤。一直抱在懷裡的書,忽然掉了出去。跟在後面,緊追不捨的聞笙抓住機會,快跑幾步,打算去撿書。站在後面的謝北潯,抓住機會,往前一推,聞笙就掉進了越少徵早就設計好的坑裡。謝北潯把越少徵給他的火機往坑裡一扔,聞笙的身上就開始著火。聞笙身上的火,燒的他鬼哭狼嚎,不停地在地上打滾。不斷地和謝北潯呼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謝北潯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和聞笙相似的那個人,拿刀抵在來找謝北潯的越少徵的脖子上,語氣陰森:“你下去把那本書撿回來,給我!”
他看都沒看聞笙一眼,任憑大火將他吞噬。
謝北潯捏著書的手,驟然一緊,“可以。但是,你不能傷害他!”
“看來,你很緊張他,”他的刀又往越少徵的脖子上深深劃了一刀。越少徵白皙的脖子上,立刻就有了一道血痕。
謝北潯看到他脖子上的傷,眼底湧現著瘋狂的殺意,卻在對著他的時候,顯得很平靜:“你別傷害她,只要你不傷害他,你提什麼要求,我都能答應!”
“很好。”他對謝北潯的表現,特別滿意:“我現在除了要那本書之外,還要你。”
他改變主意了。
她的面板,他很喜歡。
要是把他的皮剝下來,做成木偶,肯定會特別漂亮。
謝北潯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他:“可以。”
謝北潯拿著那本書,慢慢地走近了他。此時,他的目光剛好落在了謝北潯開啟的那本書的插畫上。
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冷意,還有一絲說不出來的厭惡。他剛要伸手接謝北潯遞過來的書,謝北潯眼疾手快地拽過了越少徵,一腳把人給踢走了:
“你怎麼樣?”
謝北潯看著他脖子上的傷口,一臉關心。
越少徵摸了摸脖子上的傷:“沒事兒,小傷,”他看著掉在坑裡,一動不動的男人,“他怎麼了?”
謝別潯:“不知道。”
不過,他猜,凡是接觸過這本書的怪物,不是會莫名其妙的死了,就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