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那他也應該是最瞭解聞笙的人。越少徵想要除掉聞笙,那必須要摘掉他的弱點。那眼前的這個人,無疑是最好的辦法:
“你很瞭解聞笙。”
那人得意地笑了笑:“這世上,只有我最瞭解他。”
“他喜歡那個姓江的女人?”
“……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我之前見到聞笙,擁抱了她。而且,還讓她在房裡過夜了……”
“咔嚓!”
謝北潯聽到了那人捏碎了手裡木偶的聲音。緊接著是他暴怒的聲音:“他一個木頭做成的破敗品,怎麼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後面他說了什麼,謝北潯沒有聽清楚。
但他敏感地抓住了他話裡的兩個字:木頭。
謝北潯抬眸,看到了越少徵設下陷阱的標誌,眸色輕閃。
他忽然停下來,在那人還沒反應過來時,開始撕書。
一頁一頁的書落在地上,變成了一葉一葉的落葉。枯黃,而又多了很多蟲洞。枯葉在落到地上的那一瞬間,就成了一堆灰。肉眼可見的,他的右手掌,就多了個拳頭大小的洞。疼的他臉色蒼白,額頭不停地冒冷汗:“你別撕,別撕書!”
謝北潯笑眯眯地又撤下了一頁書,“這書我都看過了,沒啥太大意思。扯著玩兒,打發打發無聊的時間。”
男人臉都綠了:“我說了,不讓你撕書,你聽不懂,是不是!”
說著,他就要過來搶書。
謝北潯身子往旁邊一歪,就躲過了男人的手。男人來不及收力,往前一紮,剛好紮在了一顆凸起的石頭上。頓時,他的額頭上多了一條一指多長的口子,滿臉都是血。
“很好。”
滿臉是血的臉上,露出了一道興奮而又滲人的笑意:
“你這個新玩具,我很喜歡。”
他沾滿了血的手,抹上了懷中的木偶。本來死氣沉沉的木偶,立刻活了過來。從他的衣服裡,悄悄跑出來。趁著謝北潯不注意,直接咬上了謝北潯的小腿。謝北潯疼的哎呦一聲,差點沒摔了。
謝北潯趕緊把小腿上的木偶扒拉下來,剛要扔出去時,那個木偶又回頭咬在了他的手腕上,疼的謝北潯臉都變形了。
男人看到他那張變形的臉,眼底的興奮都快要從眼睛裡跑出來了:“痛苦吧,哭吧!這將是你,留在這個世界上,最後一點聲音了!”
只要木偶咬他了,那他就會是木偶選定的面板!
謝北潯瞪了一眼兀自沉浸在興奮裡的男人,很隨意地從書上撕下來一頁書,將木頭包的嚴嚴實實。
木偶在碰到那也紙的時候,忽然著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