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北潯:“……”
謝北潯心裡沒底。
越少徵安慰他:“這也是一種辦法。咱們試試,興許就找到了呢。”
小九忽然問了一句:“咱們為什麼一定要殺了管理員?”
越少徵:“因為現在給出的所有提示,都指向了管理員。”
小六一臉不解。
小九給他解釋著:“因為釋出任務的人,是管理員。在合理的規則內,說咱們觸犯規則的,也是管理員。”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這裡所有的一切,都和管理員有關。
越少徵和謝北潯想要殺管理員,只不過是要證實他們心裡的猜測,到底對不對。
小六瞭然地點點頭。
謝北潯:“誰去做餌?”
越少徵自告奮勇:“我。”
謝北潯想也不想的拒絕了:“不行!”
越少徵輕咳,“為什麼我不行?”
謝北潯幾乎是強硬地反駁著:“你就是不行!”
越少徵的身體這麼差,根本不能有激烈的情緒波動和運動。他要是去做餌,那不是給人送人頭去了嗎!
越少徵眼圈發紅,目光不輕易地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小六和小九,低聲說話:“咱們從進來開始,都是你在照顧我。阿潯,我就是想要幫幫你。你一個人,又要顧及我,又要找線索,太累了……我就是想要幫幫你……”越少徵重重地咳嗽了幾聲,咳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謝北潯不然地扯了下嘴角。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有人又要跳進來爭著來要當這個餌料了。
越少徵的幾句話,說的小六和小九都不好意思了。
“我去吧,”小六說,“我把他引過來,然後謝北潯動手。”
謝北潯剛想開口說話,就被越少徵拉住了手腕,臉上掛著淺淡地笑意:“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小六輕笑,“我們也得出力,大家齊心協力才能離開這裡。”
“你說得對。”越少徵眸色輕閃,勾了勾唇。
管理員在一層一層地找著他們。
他們也在一層一層地找管理員。
終於在二十分鐘後,謝北潯他們在六樓聽到了有人走路的聲音:“來了。”
小六緊張地嚥了口口水,“我先出去。”
謝北潯嗯了一聲,“你要是怕,就往旁邊跑。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
小六重重地點了下頭,“行。”
六樓安靜的走廊裡,忽然響起了一陣平穩的腳步聲,聽的人心裡發慌。
小六看著越走越近的管理員,狠狠地嚥了口唾沫。扭頭朝著謝北潯點了下頭,而後,在謝北潯幽深的目光中,站在了走廊裡。
“你在這裡。”管理員看到站在前面的小六,眼底閃爍著令人膽戰心驚的興奮。
小六壯著膽子,好似故意大聲說話:“對啊,我在這裡,你來抓我啊!”
他的挑釁,讓管理員更加興奮了:“你知道嗎,你現在的狀態,就像小雞子快要死之前的興奮。”他的聲音低低沉沉,壓抑著即將能吃到活人的興奮。
“就你?”小六心裡怕的不行,言語之間盡是挑釁,“能不能追的上我還不一定!”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終於讓管理員生氣了。幾乎是片刻之間,管理員就已經衝到了小六的面前。直接掐在了小六的脖子上,小六嚇得連掙扎都忘了,傻愣愣地愣在了原地。謝北潯冷不丁地從斜裡鑽出來,用力地撞開了管理員。管理員受不住力,被撞的踉蹌了好幾下,才堪堪站穩。
越少徵趁人不注意,摸到了管理員的身後。腰上摸出的一根針,紮在了管理員的穴位上。管理員的身子,當時就軟成了一攤泥,用不上任何的力氣。
管理員狠狠地盯著越少徵,恨不得立刻從地上爬起來,將越少徵大卸八塊。
越少徵垂眸,垂下的眼皮,掩去眼底嗜血的殺意,驚慌失措地朝著謝北潯喊了一聲:“阿潯,你快過來看看!你看看,他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謝別潯急急忙忙地跑過來,緊張地檢查著越少徵的身體。生怕自己照看不到人,讓他又出事兒了。
至於被越少徵傷了的管理員,以及被管理員傷了的小六,都不在謝北潯的關心之內。
“我沒事,”越少徵止住了還有給他檢查的謝別潯,指了指地上躺著的管理員:“他怎麼不動了?”
謝北潯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