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泱泱心情極好,“什麼都沒發現。”然後,哼著曲兒,捧著玫瑰,橫拿著那支筆,在牆壁上隨便畫。
謝北潯:“你這筆,是從哪裡買的啊,多少錢一支?”
樓泱泱:“你也覺得我這支筆好看,對不對?我跟你說,是這裡賣筆的人說的,有了這支筆,我就能交好運。”
那個人說,這支筆第一次畫什麼,很重要。她得好好想想,畫什麼才好。
謝北潯扶著越少徵往外走:“真不知道,她這個樣子,是怎麼能在天平裡稱得上高手的?”
越少徵:“……誰知道呢。”
謝北潯:“我看過了她拿回來的那支筆了。筆桿和那個人用的不一樣,應該不是同一支筆。”
越少徵淡淡地嗯了一聲,“現在出現了禁令第二條了。”
謝北潯一臉困惑:“禁令的第二條,我怎麼不知道?”他就是睡了一覺,怎麼就出現禁令的第二條了?
越少徵:“靠近那個少年,不,確切地說,是靠近少年手裡的那支筆,就可能會死。”
謝北潯:“越少徵,那下一個死的,會是樓泱泱?我們要不要去提醒她?”
越少徵:“不用,我們看看,她等會兒會不會死。”剛好,可以用她來檢驗,他猜的對不對。
謝北潯和越少徵在前面的小花園裡坐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剛好碰到了帶他們來的導遊,正在和他們說明日的安排:“……下午三點,在大廳裡集合,各位旅客,不要遲到!”
謝北潯湊到了越少徵耳邊:“越少徵,你不是說,這時間在倒退嗎?她說是下午三點,那咱們是不是兩點多就要出門了?”
越少徵:“差不多這個時間。”
謝北潯掃了一眼站在這裡的人,明明少了一個人,怎麼他們都沒發覺呢?
謝北潯和越少徵轉身上樓,才走了幾步,站在角落裡的樓泱泱忽然發瘋。她拿著那支新買來的毛筆,不斷朝著自己的喉嚨刺。就算是她用另一隻手臂擋著,那隻手裡的筆,筆尖離她的喉嚨,只有半寸的距離。
樓泱泱驚慌失措的喊聲,傳遍了達爾希海岸的每一個角落,聽的人毛骨悚然:“越少徵,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