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把我們送去那裡!”
害得謝北潯受傷了,他差點也沒死了!
簡易笑的詭異:“因為你說對了答案,那是對你的獎勵,”她以一個很詭異的姿勢,從越少徵的手裡滑出去。站在不遠處,笑眯眯地看著他:“再有一個人的血,我就能離開這裡了。你,可不要壞了我的好事啊!”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必須有一個人會死!
什麼時候死,怎麼死,為什麼死,沒人會知道。
越少徵的臉色逐漸變得很不好看:“哼,你可以試試。”
簡易的目光落在了靠在他懷裡的謝北潯身上,眼底跳躍著瘋狂的興奮,唇邊掛著嗜血的笑意:“他的血,特別的好吃,真的很想嚐嚐呢。”
還不等越少徵說什麼,她就消失不見了。
“現在怎麼辦,”虞芝芝急的都帶上了哭腔,“謝北潯有點發燒了。”
不知道什麼死亡這件事,一直懸在大家的腦袋上。再加上謝北潯半死不活,眾人的頭頂上佈滿了愁雲。
越少徵扶著謝北潯往外走:“我們先去找個能休息的地方,在看看廚房有什麼吃的。虞芝芝,你回咱們的房間,去把謝北潯放在床上的書包拿過來,”跟著出來的幾個人,分頭回了自己的房間,有的還順道去了一趟廚房找東西。
他有對著要去給謝北潯趙書包的虞芝芝,囑咐道:“小心。”
虞芝芝點了頭,飛快地朝著樓上跑。
越少徵找了點乾淨的水,給他清洗了下傷口,“阿潯,阿潯!”
謝北潯昏昏沉沉:“嗯。”
越少徵:“你先別睡,我餵你喝點水。”
越少徵扶著謝北潯起來,喂他喝了一點水。謝北潯入口的少,大部分都灑在外面的衣服上。
虞芝芝抱著衣服,拿著謝北潯的包,急匆匆地跑了回來:“越少徵,你趕緊給他換衣服,”虞芝芝從謝北潯的包裡,翻出了一個小袋子。裡面裝了各種藥:“這裡有藥,先給他用上。”虞芝芝手腳利落的給謝別潯處理傷口,“越少徵,你說,咱們剩下的這幾個人裡面,誰會先死?”
簡易臨走之前留下的話,還是多多少少的對大家產生了影響。
越少徵面無表情地說道:“誰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