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北潯被童謠蠱惑的心智,在那麼一瞬間,清醒了很多。
越被潯的口中,還在不停的吐血,他的歌聲一直也沒停。一直到謝北潯完全清醒,越少徵才停了聲兒。
謝北潯晃了晃不怎麼清醒的腦袋,“我怎麼了?”轉頭一看,越少徵白著一張臉,嘴角不停地流血,一臉擔憂:“越少徵,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越少徵搖了搖頭:“你被那首歌,迷惑了心智,”他說:“現在這裡很危險,我們得馬上離開!”
謝北潯趕緊揹著越少徵往外走:“好。”
趴在謝北潯背上的越少徵,眸色陰冷。
謝北潯被那首童謠亂了心智,只有他學杜鵑啼血,才能救得了他。
只是……
他的眸色暗了暗。
算了,只要能救得了謝北潯,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謝北潯慌慌張張地送他回房間:“你感覺怎麼樣,”他給他掖了掖被角,“要不我給你找醫生看看?”
越少徵虛弱地笑了笑:“這裡沒有醫生,”他說:“這裡是地獄,要麼生,要麼死。醫生在這裡,是個可恥的職業。”他的頭剛沾枕頭,昏昏欲睡:“我沒事兒,睡一覺就好了。”
他在安慰謝北潯,但謝北潯眼中的擔憂並未松去,反而更加濃烈了。
晚上六點。
越少徵剛動了下手指,趴在他床邊的謝北潯就醒了:“你醒了。”他把枕頭放在越少徵的身後,讓越少徵坐起來舒服一點:“感覺怎麼樣了?”
越少徵睡了一覺,臉色比之前好看多了:“我好多了。”
謝北潯給他倒了杯水,“我剛才的又去了一趟三樓的檔案室,發現了這個。”謝北潯把自己發現的個人資訊給了越少徵:“簡易的父母去世了,她一直住在她的外婆家。她外婆怨恨她的出生,帶走了她的媽媽,又埋怨她爸,騙了她媽媽。所以,她外婆對她並不好。”
兩份個人資訊,兩份不同的資料。真真假假,實在是不好猜。
“她問的問題,現在有答案了,”他接過了謝北潯遞過來的杯子,只是淡淡地抿了一口,就把杯子放在了的一邊:“等會兒,咱們在去試試。”
謝別潯點頭,表示贊同,“說了半天的話,都餓了吧。”他把從食堂帶回來的饅頭,遞給了越少徵:“吃吧。”
越少徵 咬了一口:“怎麼現在又不說禁令的事情了?”
謝北潯:“禁令也沒有吃飽肚子重要。”